棍插在石頭前方將之牢牢卡住。
“這邊走!”
然而通道不止這一個入口,另外一個洞口,雖然也有一塊石頭門,但是那個比這個要小得多,他和岡坎合力絕對不是問題。
“我來!”
岡坎攔住了要去推向石門的楚斐,自己踏步過去,雙臂角力推了過去,然而即便是以他的力道,也是沒有推動絲毫,石門仍舊是紋絲不動。
“別費勁了,鐵水澆死了。”
楚斐見狀走了過來,將石頭下用刀插了插,卻是傳來觸碰到金屬的聲音,用刀劃了幾下,又是摩擦到了巖石。楚斐攔住了仍在發(fā)力的岡坎,這特么跟斷龍石差不多,又是深埋地下,又是鐵水澆灌的,能推動才出了鬼呢。
“把你的刀,給我用用。”
通道里因為火勢,不僅有大煙彌漫,更是空氣漸漸稀薄,讓人感覺十分氣悶起來。
所以楚斐借過了岡坎的刀,他想試試能不能將石門給劈開。他的刀雖然鋒利夠,但是白鸞刀沒帶,剩下的兩柄就斷了些,攻擊范圍太小了。
“給。”
這一次岡坎沒有要自己來,用刀還是楚斐更強。
楚斐接過了刀,也不磨蹭,大刀一展三層透勁便是作用在了大彎刀刀身之上,一刀橫斬在了石門之上。
“有門兒!”
這一刀就是直接劈了進去,雖然石門極其堅硬,但是還是砍進去足有掌長深度。當下楚斐便是眉頭一挑,高興了起來。
這下大刀揮舞的更加賣力,雖然反震的力道真的雙手生疼,但是他仍舊沒有任何停歇,連續(xù)十三道就是用一刀比一刀更強的斬了出去。
“岡坎,把那玩意舉起來,省得對方還有手段。”
已經(jīng)有一絲光亮從縫隙中透了過來,最多再有兩刀,楚斐就能將石門上半部分整個斬斷。但是對方已經(jīng)用過弩箭,而且極其擅長飛刀暗器之法,不得不防。所以楚斐暫時停了下來,讓岡坎先做些準備。
“得嘞!”
岡坎回了一聲,直接又將那個棺槨蓋舉了起來。
“給我開!”
楚斐這一次沒有用刀,而是用傷腳著地,另一只腳直接如大錘一般,猛地踩踏了出去。
“嘭!”的一聲悶響傳出,石門上半部分三分之二的部分,從楚斐刀劈之處,直接斷裂開,向外倒出,砸落在地。
岡坎直接越過楚斐,大棺槨蓋將自己和洞口全部罩住。
“咄咄、咄咄”之聲不絕于耳,一大片飛刀釘在棺槨蓋上,甚至一些勁道極大的,飛刀尖部穿過棺槨蓋寸許,將岡坎貼在棺槨蓋上的手臂,刺破數(shù)處,血流順著棺槨蓋滴落在地。
“岡坎,替我照看翎兒。殺!”
楚斐雙刀一展,便是跨步越出,將岡坎身前的飛刀擋落一邊,給他把大彎刀插在他附近地面,便是當先向著前方?jīng)_了出去。
這一看不要緊,特么外面足足圍了近千人,雖然地方有限,不可能全部一齊向他們出手,前方三百余人的飛刀那也是沒有那么好接。
楚斐和項夜倒是一時無虞,岡坎舉著棺槨蓋將自己和秦翎擋的也是嚴嚴實實。但是其他護衛(wèi)們就倒了霉了,登時便又是倒下十數(shù)人,死在了跟隨楚斐前沖的路上。
“刀陣,殺!”
然而飛刀的距離,畢竟不是和弓箭、弩箭一樣射程那么遠,二十余步基本也是極限了,所以雖然倒下了不少人,但終究是擋不住楚斐他們殺到近前的。
楚斐幽冥刀交到右手,左手將天下第一刀挑出,便是殺入了敵群之中。劈斬撩抹,無一人能夠當之。
“用飛刀,射他的腳!”
斷海空并沒有站在最前,而是匿在人群之中,看即便楚斐現(xiàn)在形勢兇猛,但是受傷左腳仍舊有些不利索,并沒有特別靈活,便是下令讓人用飛刀攻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