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戲謔的看向楚斐。
“放肆!”
岡坎、項夜二人當先便是一聲冷喝,一刀一槍指向前去。
“呵呵!你們還不夠看,今日都留在這里吧。”
那出言之人又是輕笑一聲,似乎對岡坎和項夜頗為不屑,話落之時,便是腰間長劍出鞘,殺了過來。
“還是你留在這里吧。”
一道冷喝從馬車中傳出,車門大開,薛罪一把拎過自己的大刀殺了出來,直接迎了過去。
“結陣。殺!”
岡坎一聲暴吼,四十三名親衛長刀出鞘,刀陣直接展開,跟他一起殺向那人身后隊伍中去。
“你們跟我來。”
項夜向著班克斯等人大喊一聲,他們是沒有足夠的兵器,但也有八十多柄戰刀,也該讓他們正好看看真正的廝殺是什么樣子的。
“我也活動活動!”
納格蘭也是輕笑一聲,提著雙斧就沖了出去。他可是一個多月沒有動武了,身上都快生銹了。
“唉。手好癢啊!”
楚斐無奈的搖頭嘆息一句,掏出煙槍吧嗒了起來。
“咱倆就老實在這待著吧。”
秦翎笑了笑,跟他一起將輪椅挪動到了馬車附近,馬車都是用的厚木板,可以提防還有人在其他地方埋伏,用弓弩對付他們身后。
而場中方一交手,便是直接進入白熱化。之前出言那人,一手長劍用的好似有疊浪之意,一層一層的攻勢連綿不絕,倒也是個宗師武者,點透之勁和卷拍之勁用的十分嫻熟。
不過薛罪也不是好相與的,一桿大刀勢要開山斷水一般,不管劍勢從何方攻來,兩道雙層疊加的崩、透之勁混合在一起,皆是將之蠻橫的斬開。瞬時便是占據了上風,讓那人只能憑借更靈巧的身法與之僵持。
另一面的戰斗就更沒有多少懸念出現了,岡坎帶著親衛的刀陣直接將那些偽裝成商隊的武者半圍了起來,一聲聲大喊之下,長刀如林而出,快速的收割著一個個敵人的性命。
而項夜和納格蘭則是各自帶著四十多個有兵器的新人,從兩側襲殺,清剿著從岡坎他們那里漏出來的人。
“唉我去!干啥呢這是?都特么給我直接殺人,能用一刀別用第二刀!”
楚斐這面看清這兩撥人的情況,便是破口大喝了起來。玩呢啊,明明一刀就能斬殺的敵人,非得是先劃斷他的腳筋,再抹了他的脖子。就因為這多余的舉動,已經有十多人被對方反殺傷了,有病么不是。直接劈他腦門不香,還是直接捅他心臟他能不死。
“死!”
千防不如百攻,久守必失之下,薛罪發出一聲低喝,直接斬開了對手的劍,長刀下壓之勢不止,腰上柳葉刀出鞘,近身橫抹,將之咽喉劃開。
“有點頭疼。”
楚斐本來一直盯著薛罪這邊的,既是以防萬一,也是想要及時喊住薛罪,讓他生擒對方。可是就這么看向另一邊的片刻,人就被殺了,登時便感覺腦仁有點疼。大哥們啊,咱總得問問對方什么來路不是。唉!
“別都殺了,留兩個活口!”
然而現在可不是搖頭嘆息的時候,再晚喊一會,那邊估計也剩不下什么人了。雖然對方足有二百多人,但是刀陣一展,殺起來也是極快的事。何況還有項夜等人穿插其中,那也是殺的興起,全然沒想過留活口的事。
“得,這活你們來吧,找幾個人把腳筋挑了,剩下的交給他們。”
項夜聞言對著班克斯說上一聲,自己就退了出去。這幫斗奴,挑腳筋那叫一個利落,留活口這任務就給他們來吧。而岡坎和薛罪正在帶著刀陣肅清余地,大刀落下想留活口都是不可能的了。
戰斗來的突然,結束的也快。但楚斐并不是很高興,因為這些斗奴居然在這種情況下仍舊戰死八人,傷了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