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同伴面臨的攻擊。
“刺!”
第二聲刺喊出,岡坎身邊的班克斯和另外一人從岡坎身側閃出,那一人直接矮身將面前敵人雙腿斬斷,班克斯雙刀交錯斬落,將之斃命。
“原來還能這么打啊。”
班克斯在岡坎再度踏步向前擋落敵人的攻擊時,低聲呢喃了一句。然后再岡坎再一次大吼之后,踏步而出,再斬二敵。
隨即其環(huán)視周圍一眼,己方并非沒有受傷的人,但是緊密的己方攻勢之下,敵人也難以給予重創(chuàng),除了一個人被直接刺中心口斃命以外,并沒有身受重傷之人,戰(zhàn)斗起來要比他們之前亂做一團時輕松許多。
就這樣親衛(wèi)們的刀陣在內(nèi)翻江倒海,岡坎帶著新人們在外圍向內(nèi)擠壓,薛罪一個人一夫當關緊守宅院門戶,將這里的疊浪門高手一一斬落。戰(zhàn)斗隨著他們的到來變得簡單起來,持續(xù)的時間也并不太長。
“多謝諸位相助!看樣子諸位像是軍伍中人,不知是哪一軍中的?”
戰(zhàn)斗結束之后,幸存的鎮(zhèn)民們登時發(fā)出震天的歡聲,當然緊隨其后的便是更加強烈的悲痛。整個鎮(zhèn)子三千多人,到得現(xiàn)在也就只剩下這七八百了,哪家沒有人永遠的離去。
但總歸還是有人冷靜一些的,一個有些大腹便便,但看上去還有些書生氣,頗算儒雅的中年男子走向薛罪和岡坎,先是道謝,又是相詢。
“靖武衛(wèi)驍勇將軍麾下,奉命前來,不必言謝?!?
薛罪跟自己人還有些話聊,而且不算寡言少語,但跟外人很少會有什么交流,所以還是岡坎上前回應了一句。
“靖武衛(wèi)?你們靖武衛(wèi)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多長時間了,為什么還有這些武者能來禍害我們!啊!你們說??!你們還我女兒?。∷湃龤q??!”
然而這靖武衛(wèi)的名號一報出,得來的不是敬畏和感謝,而是憎恨和埋怨。若是靖武衛(wèi)早早將沿海武亂解決,有哪有他們今日的災難。
對此岡坎他們無言以對,勸慰在這時候并不會有任何意義,也沒有人會聽。解釋?也沒什么好解釋的,因為不管他們是今日才到也好,還是早就到了也罷,只要他們是靖武衛(wèi)所屬,今天這種情況就是他們的失職,沒有必要去推卸責任。
“諸位!且聽我一言!”
這時那中年男子又是站了出來,將人群止住,他們已經(jīng)開始撕扯起岡坎他們的衣裳了,再不控制一下,激憤之下還不一定會做出什么舉動呢。
“驍勇將軍楚斐隨太子殿下遠行雪原,這里的事與他并沒有干系,也非是他的失責,更怨不到在場的這些兄弟。相反,我們應該感謝他們相救。若沒有他們,今日項某和大家,恐怕也是在劫難逃。而且我們也不應該對靖武衛(wèi)和朝廷有所怨懟,海防漫長,哪里又能毫無疏漏。我們該怨、該恨的是這些東海人,這些膽敢犯我乾境之敵!他們才是我們的仇人!”
“尊下大義讓楚某欽佩,不過楚斐還是要向諸位致歉,靖武衛(wèi)不會推責,楚某亦不會。今日起楚某暫時接掌沿海五州靖武之事,那么此間之事,便是楚某的失職。請諸位放心,楚斐必踏平疊浪門,為諸位報此間之恨?!?
楚斐趕來之后,便是聽到項姓中年人的這一番話,當下便是先行上前對著眾人深施一禮,以示歉疚之情。
而這時那群女人們也急忙散入人群之中,尋找自家人團聚去了,場面一時間又恢復了嘈雜,激動與悲傷的哭泣交織成片。
“將軍切莫如此。項某所為,不及將軍萬一。將軍沿途平靖叛亂武人之事,項某亦有所耳聞,深感佩服。項某遂只是項家旁支,但也愿意率我這一支子弟,追隨將軍,驅除敵虜!”
那項姓中年人,見楚斐還拄著柺,也顧不得再去平靜眾人心緒,急忙上前扶起楚斐,反施一禮以示敬意。
“尊下心意楚斐領了,不過此乃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