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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想要練習對力道的掌控,便要讓之活動起來才行,如果能在黃豆掉落時能將之刺中,使之不碎不落的刺在刀尖上,那才算是玩膩了。
現(xiàn)在的秦翎還差的遠呢。他方才可沒有用力,并非是因為他的力,花生米才碎開的,還是接著練去吧。
“切!說的好像你能一樣。”
然而秦翎終究是懟習慣了,現(xiàn)下雖然知道楚斐既然說了,便真的應該可以做到,但仍舊如此回了一句。
“看著啊,別說我欺負你。”
說著楚斐再拾起一顆花生米,用比剛才還大的力道將花生米彈了起來,待下落之時,一支尺長的梭鏢出現(xiàn)在手中,手腕抖動之下,將花生米刺中,牢牢的固定在梭鏢尖上。然后揮手一甩,梭鏢帶著花生米射入內(nèi)屋門框之上,花生米和梭鏢一同刺入其中。
“好吧,我接著練去。”
秦翎撇了撇嘴,重新拿起了刀,返回內(nèi)屋接著練習去了。他們都可以算是時常游走在生死線上的,即便受傷,但只要有方法,他們誰都不會懈怠增強自己。
她是如此,楚斐也是如此。
雖然腿腳不利索,但是景門的暗器之法可是滅門時被他一并給弄來了,這段時間也一直在練習之中。而且得益于宗師武者對勁力和自身身體的控制力,學起來的進境也是十分迅疾的。
方才的一記梭鏢便是三重透勁增加其上,讓花生米來不及碎裂便是被透進門框之中。
“嘿嘿!小丫頭還跟我斗,嫩著呢。”
楚斐挑眉一笑,互懟習慣了,而且是他吃癟更多,見自家媳婦吃癟一兩次,還是很有意思的。
“楚將軍,好久不見啊,傷勢可有大礙?”
這一次楚斐也沒有再落筆在地圖上瞎畫,而是沉靜下來,捋清楚心中的想法。
不多時一眾人便是都來到了他這里,胡捷將軍一見到楚斐便是熱絡(luò)的上前給了一個擁抱,口中也哈哈大笑著問候起來。
“無礙!倒是他們這一路上有勞胡將軍照顧了,楚斐謝過。”
楚斐跟著一笑,搖了搖頭,他的傷勢只要不亂動,并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這么長時間過去,早已經(jīng)結(jié)痂,傷口中也開始長出新肉。不再一次撕扯開的話,再有一個月左右也就好利索了。
“你我就別客氣了,按照你的計劃整個槍騎全部訓練完畢,現(xiàn)在比大多數(shù)水師都只強不弱,咱們什么時候動彈動彈?”
胡捷雖然是剛剛趕到荊江郡,但仍舊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架勢,他對楚斐這般熱絡(luò),除去心中對楚斐的一些佩服之外,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惦記著楚斐之前的承諾。
“這就動彈。我這里沒有太多椅子,就勞煩諸位站一會了。”
楚斐笑著回了一句,讓他們來自然就是要動一動的。
“無妨。有事還請將軍盡快吩咐,各地情況最近太多,在下沒有太多空閑。”
其他人自然是不必多說的,都是自己人,只是點個頭回應一下,便是再不做聲。但元域靖武衛(wèi)都尉冷凌卻是神色頗為冷淡的回了一句,而且對楚斐很有些不屑一顧。
“那就滾吧。”
楚斐眸子直接一冷,一句低喝奪口而出。
他不是不知道冷凌為何對他有意見,一則他從到來之后,除了向朝歌發(fā)去一封加急信,張貼兩榜之后,便再沒有過問過任何事,一副領(lǐng)頭人的樣子,將所有瑣碎細節(jié)之事全部交給了各州靖武衛(wèi)自己處理。
要知道楚斐雖是靖武堂副堂主,而今領(lǐng)命節(jié)制沿海五州五衛(wèi)靖武衛(wèi),但是實際上楚斐的驍勇將軍為正四品下,而一衛(wèi)都尉則是正四品上,比之楚斐還高了半級。縱是楚斐武力更強,戰(zhàn)績更豐厚,但是與靖武衛(wèi)而言楚斐仍舊是一個新人。
而且即便是林逸云在時,許多事也會與他們商量一二,更是幾乎大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