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想法不會泄露出去。
“得,那就這樣吧。”
眾人也是一一應下,一眾人便欲要轉身離去了。
“外面出事了,你還是出來看看吧。”
然而眾人一打開門,便是看見楚斐的院子門口,元域靖武衛眾人和岡坎等人正在對峙著,而且皆是刀劍出鞘,氣氛很是凝重。而在他們的外圍一千二百金甲槍騎又是將元域靖武衛牢牢包圍在內,甲在身槊在手,端坐馬上,也是一臉煞氣。
這種情況讓胡捷苦笑了起來,他的擔心并非是沒有道理的,當下也是扭頭看向楚斐,告知了一聲。
“嗯?”
楚斐眉頭直接擰了起來,眼中寒光逼人,拄著柺行出了房門。
“你們是要造反嗎?”
楚斐看著元域靖武衛登時便是冷喝一聲。
“楚將軍不必給我們扣上這么大的罪名,我們自然也沒有這等意思。不過屬下倒是想問問楚將軍,既然叫我等前來,因何又不讓我等入內,更是將我家都尉打的昏迷不醒!楚將軍威名是甚,但是來到沿海之后,并沒有任何作為,無論大事小事皆是我們去辦,將軍便是這般節制沿海五衛的嗎?”
元域靖武衛領頭的自然是三個靖武校尉,他們也是冷家人,是冷凌的堂兄弟,看見楚斐讓人將冷凌打暈過去,再加上這段時間本就已有的微詞,在岡坎帶人將之攔住之后,便是徹底的爆發出來。
“嗯。問的好。你也說了沿海五衛現歸本將節制,但是冷凌都尉違抗上命,出言不遜,我出手教訓他有錯?我即便是斬了他,也是理所當然!”
楚斐當下便是冷喝一聲,大乾軍法之中違抗軍令,頂撞上司乃是大罪,縱是依律斬殺也并無不可。然后其再道:
“再者,我讓你們來,只是讓你們來,可有說具體何事?暫且不讓你們進又如何?這么一會都等不了嗎?
再者。說我沒有任何作為?那我且問你,五州武亂情況可有好轉?兩榜張貼的主意可是由我所發!?大事小事你們去辦?你們辦了什么狗屁大事!現在所為哪一樣不是你們身為靖武衛應為之事!你們不做,難道讓我來替你們做嗎!?
還說我給你們扣上大罪名?你們而今持兵欲闖上官住處,難道不是在造反嗎?
我不知道是誰慣得你們而今這般習性,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在我這里,沒用!放下刀劍,滾回去各司其職,我饒你們今日之過。否則,全部羈押,革出靖武衛,發往朝歌聽審!”
楚斐知道靖武衛也是各有派系,但是卻是第一次身陷這種紛爭之中。若不是這些靖武衛不管如何,前段時間都在忙碌著平靖武亂、和東海武人戰斗,他連這個機會都不會給。派系?紛爭?在別人那里,你們愛怎么爭就怎么爭,在他這里,沒有這一套。要么老老實實辦事,要么趁早滾蛋!
楚斐這番話說完,大部分的靖武衛都是放下了手中的刀兵,雖然并沒有直接離去,但也不愿再直接與楚斐硬抗,他們扛不起,辛辛苦苦來到這里平亂,功勛都還沒有定下來,就這么被革除出去,他們哪能甘心啊。
而以三名靖武校尉為首的百余人,更是連刀都沒有松開,而是直接沖著楚斐大嚷起來:
“你說革出就革出?你憑什么?我們從元域趕來這里,在這里奮戰了多少個月?你一句話就完事了?沒有我們,你貼個狗屁兩榜!”
“我憑什么?我告訴你我憑什么!都給我拿下!”
楚斐冷笑一聲,直接大手一揮,岡坎等人直接動手,金甲槍騎更是直接催馬前沖,三個靖武校尉直接被薛罪、苦古亶安嵐,還有許方青三人制住,岡坎、項夜、連九柯、英及、納格蘭幾人也是直接帶人沖了上去。而金甲槍騎沖鋒之時,心生退意的那些靖武衛更是直接就散開了,只剩這區區百余人,根本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就被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