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今日我請王上將你們全部召集與此,就是想要商量一下,咱們該如何應對乾軍的攻勢。”
與昭和王室成員居住的這邊幾乎燈火一片沉寂不同,真正的王宮所在,盡是一片闌珊燈火,映照的整個王宮都是明亮如晝。王宮主殿,昭和國王的起居之處,昭日殿,更是如此。
而且現在這里,不僅僅是年不滿二十的昭和新王,高士康生在這里,昭和國僅有的三位大公爵、一位總領水師的水軍大帥、一位統(tǒng)領所有陸上軍隊的上將軍,再加上昭和國左右二相,都是盡皆在列,跪在端坐金椅之上的高士康生面前。
還有一位明顯是綦國面相的老者也在,只不過他也是坐著,而非是跪著的。甚至他所坐的金椅,比高士康生的更大。雖不是主位,但是顯然他才是做主之人,話也是他開口說出的。
“元臻先生,我們需要貴國的援助啊!這也是你們當初答應我們的!我們挑動大乾沿海,慫恿東海武者屠殺大乾民眾。而你們在我們收到大乾攻擊的時候,給予我們支援,咱們兩下夾擊,攻滅大乾水師和北原域三州境地的啊。”
昭和上將軍振津陽平抬起頭來,對著這個綦國人激動的反問起來。
“上將軍稍安,元臻先生自然不會違諾,但是現在乾國水師來勢洶洶。雖然咱們的水師更加強大,也有滄海樓武者加入,但是還是要有一個明確的戰(zhàn)略安排來,這一仗咱們應該怎么打?”
高士康生連忙安撫起這名老將的情緒來,說的話看似有些條理,但實則狗屁不通。差點沒把底下跪著的幾人直接氣的背過氣去,咱們的水師比大乾的強大?誰特么告訴你的?你哪來的自信?他們當初怎么會同意讓這個白癡登上王位的?
“我大綦說話自然不會不作數,但是我們能給予你們的一直都是陸地上的支援,我們也自然會進攻大乾北原域。可這些與你們暫且無關,王上說的沒錯,你們眼下急需解決的問題是,怎么與大乾水師,打好這一仗。”
那個綦國人雖然也有些無語,但是這是他們選擇出來的人,若非這般沒有頭腦,又怎會甘愿成為他們的傀儡。既然是自己扶持上去的人,那他就不能再去打臉了,只能是順著話說下去,只是絕口不提昭和水師比乾國更強這一點了而已。
而且他其實并沒有在說謊,原本他們真的是打算進攻大乾北原域的,天狼衛(wèi)其實就是最先的一步棋。但是元臻青戊擅作主張之下,這步棋廢了,折了他自己不說,一千六百天狼衛(wèi)、三千多九色龍騎軍精銳戰(zhàn)沒在渤陽郡。
就這還不是全部,全部的情況時元臻青真當時是帶著一萬九色龍騎軍親軍去救他的,剩下的沒有在渤陽郡出現的那些,是在邊境對乾國邊軍挑釁,給他們這三千多人創(chuàng)造機會。結果這六千多人也是戰(zhàn)沒近半,損失慘重。
他們兄弟倆這么一胡鬧,大乾遼北邊軍已經是全員戒備起來,北原域府軍也是直接調往邊境增兵,將北原域駐地交給新編第三軍駐防。
如此,他們現在已經失去了進攻北原域的機會,而真正的大戰(zhàn)雙方又沒有準備好,根本不會現在開始打。
所以打一定是會打的,只不過真的不會是現在打而已。反正他又沒說明確的時間,當然不會是說謊了。
而他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利用好昭和國這個棋子,去消耗大乾的軍隊,水師也好、府軍也好,打得越久,大乾的消耗就越大,人員、糧草都是如此,準備的就沒有他們綦國充足,他們也就可以搶占先機,屆時先攻大乾,而不是等著大乾進攻。
他們突勒人是主動攻擊的狼,而不是束手就戮的羔羊。
“何必這么麻煩!”
一道冷厲的聲音在殿外響起,打斷了振津陽平再度欲要開口的舉動,屋內眾人一起看向殿門處。
“乾國哪位高手?現身一會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