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知道知道,你和我的關(guān)系。你三天之內(nèi),滅了晉南劉家,狠是夠狠,但也激起一些人的極大不滿?!?
寧騁說話就直接了一些,這其實(shí)才是他們來這里的最大原因,楚斐滅劉家滿門的事雖然是被多方默許,而且直接壓下不發(fā)的。
這件事,民眾是不可能知道究竟的,一句招了匪患打發(fā)了。但是對于大大小小的世家門閥,功勛權(quán)貴而言,這件事的始末不是什么不可觸及的事,都知道個究竟。
而楚斐的手段,或者說鬼冥的手段確實(shí)狠辣了一些,楚斐動了真火的情況下,鬼冥出手不留情,劉家的滅門死相,很慘很慘。
這雖然會讓一些人懼怕,不敢再有任何動作。但也激起一部分人強(qiáng)烈的反抗意志,決定哪怕不殺了楚斐,也要除去他手下的這把毒刃。
“鬼冥!”
楚斐大喝一聲,一道其貌不揚(yáng)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
“查。有不老實(shí)的斷手、斷舌,再有動作,殺!”
楚斐冷言下令,二老出現(xiàn)在這里,那就意味著這些人目標(biāo)仍舊不是他,還是他的家宅,這是他絕不容許的事情。
“是!”
鬼冥有三十七人,但是名為鬼冥的只有一人。
他的樣子,即便眾人都已經(jīng)見到了,但是這短短一瞬,在他離開之后,卻是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具體是個什么樣的人,相貌也很是模糊,或者說普通、大眾臉,和很多人相似,辨不清個究竟。
“不可!”
凌道閑開口了,面容嚴(yán)肅的看向了楚斐。他本不欲今日就對楚斐說教,但是楚斐屢行這種狠辣的手段,必將為所有人所不容。
“不!他們將目標(biāo)放在我家人身上,就是以為我自會動一次手,再多必會不被所容。我也要告訴他們,不管是一次、兩次、三次、更多次,只要有人敢向我家人出手,那我都會動手!伸手?jǐn)嗍?,張嘴斷舌,再過分,那就死!”
楚斐斷然搖頭,他知道有些規(guī)矩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這個道理,即便他只是初涉朝局,但是也同樣明白。
可同樣的,他明白,所有人也都明白。也正因?yàn)槿绱耍@些人才會以為他不敢再動手。
如此,他就要更加真切的告訴他們,他敢動手,在這一點(diǎn)上,他不會有任何妥協(xié)和顧忌,不怕死,那就盡管試。
“無妨。不要再行滅門之舉,一些無足輕重的人,警告一番沒有什么問題。”
凌道閑還要說些什么,寧騁卻是擺手?jǐn)r住了他,這一次他仍舊選擇支持楚斐,只要楚斐掌握好一個度,不要再大開殺戒,沒有太大的問題。
“不過,你這一舉動,必將會收攏更多的敵人,甚至很多對你本是無所謂態(tài)度的人,也會站過去,你要有個準(zhǔn)備?!?
但事情有利則有弊,楚斐可以借此去震懾一些人,但是同樣的也有一些人會因?yàn)樗倪@種殘酷的手段,直接站到他的對立面去。這一點(diǎn),楚斐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無所謂,只要他們沖著我來,所有人放馬過來就是!”
楚斐點(diǎn)頭,對這種事他早有準(zhǔn)備,他的行事風(fēng)格,仍舊帶著諸多匪性,有敵人和對手和看不慣他行事作風(fēng)的人,必將不會少。無所謂,看不慣他,對著他來就是。
“哈哈!好!我的外孫,就該有這種氣魄?!?
寧騁朗聲大笑,楚斐這脾氣對他路子。
“你們??!朝堂之事,哪有這么簡單!”
凌道閑嘆氣搖頭,對這祖孫二人有些無語。
“不簡單,你就教他嘛,教會了,不就簡單了么?!?
寧騁對自己大舅子的話,不以為意。朝堂之事是不簡單,但是這不是還有你這個舅公在么,這事對別人說難,對你而言還不是早已如吃飯喝水一樣,早已成了本能。
“我教!我教!”
對這個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