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文斕不會出事吧?”
另一邊葉藉和楚斐交談完畢,自然是消了氣,而且他本也沒打算真把楚斐怎么樣,自然也不會如何懲處。
但是這邊場間的眾人卻是不知道啊,蘇云軼尤其心急,畢竟若不是為了他,楚斐也完全沒有必要如此舉動言辭,若是楚斐此番受過,讓他心中何安啊。
“放心吧。若真打算如何他的話,陛下根本不會再理會他,更不會將他單獨叫出去。只是敲打一番而已,不用擔心。”
蘇長晟也是感動楚斐此舉,雖然他一向認為自己在楚斐這一點上,沒有看錯人。但楚斐今日舉動,更讓他心中慰藉,不枉他此前對楚斐諸多所為,也不枉他讓兒子和楚斐真切相交一場。
但他要比蘇云軼冷靜多了,不是不擔心楚斐的處境。而是他更了解葉藉,知道他做這個舉動,意味著什么,自然也就不需要擔心了。
“嘿嘿!陛下您坐,臣回去了。”
這時葉藉和楚斐也返回了,這貨甚至就跟在葉藉身邊,雖然身上有幾個腳印,但是一臉笑嘻嘻的將葉藉送回主位之后,這才淺施一禮跑回自己的座位上。而葉藉也是面帶淺笑,并沒有了方才不虞的神色。
“真佞臣也!”
凌道閑見到楚斐的舉動,和葉藉、楚斐二人的神情,搖頭對著楚斐做出一番點評。
“確有佞臣之姿啊!”
蘇長晟也是輕笑搖頭,楚斐這番送回葉藉,又哄得其滿面笑意的樣子后,自己得意著賤笑而歸,確實像極了一個佞臣啊。
“我說你就不能把身上的腳印擦擦再回來么?不怕丟臉啊!”
坐在楚斐身后的第九情如,不禁伸手點了楚斐后背一下,無語的說道。
“懂個屁啊!這也是御賜的,能擦么?”
楚斐翻了個白眼,一個腦瓜崩就是彈了過去。這玩意也不是他不想擦,不敢啊。這讓葉藉一看到,怎么著?朕踹你兩腳,還嫌衣服臟了不成?萬一吧好容易糊弄過去,已經消了的氣,再給弄起來怎么辦?還不得接著挨踹啊。
“你這臉皮跟老陳也沒差多少了!”
陳節直接一根大拇指比了過來,他以為這種不要臉的話,只有他能說出來的,沒想到啊,楚斐也是毫不改色的就說了出來。這面皮也沒比他老老陳,薄哪去啊。
“嘶!姑奶奶,我錯了!饒命啊!”
然而這時候楚斐可沒時間搭理陳節了,身后一雙素手一起前伸了過來,直接掐在他的腰間,狠狠地擰上兩圈。讓得楚斐倒吸一口冷氣,再次轉過頭去,低聲告饒起來。
“還沒成婚呢?再跟姑奶奶動手動腳,廢了你丫的。”
第九情如齜著一排整齊的白牙,露出好假好假的笑意,威脅一句。婚事定了,婚書也下了,這事她也知道了,但是她和楚斐熟歸熟,還不是做這種親昵舉動的程度好不好,弄得她怪不適應的。
“唉、唉!知道了!明白了!”
楚斐連連點頭,他剛才也就是手賤,看著眼前光潔的腦門就彈了過去,哪知道她會這么大反應啊。都是常年習武的人,這掐在腰間的手,有勁著呢,可疼了!
“三省六部正副職主官,靖武王兄、大將軍、成國公、昌國公,隨朕紫元閣稍坐。這里就讓他們年輕人盡情歡飲便是,咱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太子替朕主持,明早休朝,諸君盡可暢飲歡慶。”
這時,主位上的葉藉喝了杯酒之后,再度開口。然后帶著文武重臣,一齊前往紫元閣去了,商議之事也無外乎場間方才發生的事,和后續楚斐提出的計劃,如何施行。
而場間沒了葉藉在,即便還有葉辛和諸位皇室成員在,但眾人也都不會再過于拘謹了,交好之人也開始走動起來,聚到一起舉杯換盞的。
“你個犢子挑的事,末了倒是讓哥哥們都被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