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們接下來都要小心武寧王才是。”
閑言說吧,也就該聊點正經事了。
本來葉辛今日也就正好要和楚斐,以及其他兄弟說起這件事,因為昨天發生在齊禾家里的事,他也是聽說了的,正準備警醒眾人一聲,卻是沒想到矛盾再次發生。
“武寧王才是最反對殿下坐上儲君之位的人,對此更是早就心有怨懟。朝堂上、朝堂下,想真正致咱們于死地的,也同樣是他,和他母族一系,以及與其交好之人。”
呂公懋再補上一句,他們其實倒是都知道一些這里面的事,只有楚斐不知而已。
“不是商王?”
楚斐懵懵的問上一句。
“不是。族中雖然有意扶持言兒,來代替我的儲君之位,也等于是將皇位交還給他們那一脈。但是我們并非死敵,于家族而言,我們兩個哪一個將來承繼帝位,都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只是他們更傾向于言兒,而不是我。
我們現在也在斗,但是我們私下關系還算可以。兩邊的人,互相較勁爭鋒,但也輕易不會真的下死手。你的這次事件,算是最嚴重的一次,但是起因不是因為我們,而是你和夜靈云之間的矛盾,被人有心挑撥,將之激化、放大了。
別以為我這位大哥有看起來這么草包,他并不簡單。朝中很多看似中立之人,其實都是他這一邊的,只不過我們沒有辦法分辨究竟是誰而已。再加上他還有明面上便支持他的人,經常在中間,對我們兩方挑撥離間,挑起爭端,然后坐收漁利。
他確是喜好美色,但最起碼有一半的不當舉止,是他有意做出來的,做給父皇看的。自污名聲這事,他玩的也很溜。甚至他不理朝政,每日游手好閑,也都是做給父皇看的。
事實上,整個朝歌,最大的暗道勢力,就掌握在他母族蕭家手中。朝堂事,有這些心向他的朝臣會告知他。坊間事,整個朝歌范圍內,也最少可以通過暗道勢力,了解個七八成。各家動向、軼事什么的,他多半都知道。”
葉辛搖搖頭,給楚斐說起他所認知中的武寧王。
“雖然殿下是嫡長,但是武寧王卻是長子,他的母妃蕭妃娘娘,更是最早跟著陛下的女人,和陛下之間有過生死與共的經歷,跟陛下的感情同樣很好。甚至武寧王幼時曾說過,他母親才應該是大乾皇后。雖然被蕭妃娘娘呵斥,甚至帶到皇后娘娘面前請罪。但、、、”
呂公懋也給楚斐介紹一下葉辛和武寧王的關系,雖然話沒說完,但也不需要說完了。在場可是沒有傻子,誰都聽得明白。無論是葉辛的這個太子位,還是蘇寧卿的皇后位,武寧王葉樊自幼便就都認為應該是屬于他們母子的,他又怎會甘心現在這種情況。
“所以無論有沒有琴玥的事,我早晚都是要和他對上的。”
楚斐了然,以他和葉辛現在的這種關系,只要武寧王想要取代葉辛的位置,或者就是不服葉辛做這個儲位,他們都只有一個結果,跟現在的情況不會有任何差別。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那樣你只是他需要對付的一個目標而已,跟我們差別不算太大。但是這兩天之后,你就成了他無論如何都要弄死的人了,你不能總打他臉啊。”
呂公懋搖頭一笑,對上是遲早要對上的,但是楚斐把他自己在武寧王那里,從一個需要踢開的絆腳石,變成了一個死敵,連續兩天被楚斐打臉、趕走,他這臉可是丟大了。以葉樊狹小的心胸,他又怎會放過楚斐呢。
“算了,不提他了,今天是給你們踐行來的,不說這些倒胃口人。”
楚斐擺了擺手,事趕事趕到這里了,他要是不懟武寧王兩句,也就不是他了。左右人現在都是得罪了,多說也是無益,見招拆招就是。
“不是,你就打算在這里給我們踐行了?”
陳摯聞言,看看這簡樸的房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