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局。因為我不想看到雪原上的人,因為我的私欲,而流血犧牲、自相殘殺。
你是我留下以防萬一的后手,但是也正是因為你,我給了柴達(dá)爾巴羅機會,也敗的很徹底,這其實應(yīng)該也算天命吧。讓一切都有始有終。”
劼芙琉雪悵然的說了起來,心中有些百味雜陳。
“你的意思是天讓我照顧你下半輩子?我冤不冤啊我。”
楚斐卻是極其無語的白了她一眼,這事你算是有始有終了,他卻是弄家去一個姑奶奶,還得供著、養(yǎng)著的那種,而且還有家宅不寧的危險,這找誰說理去啊。
“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不好?我還配不上你不成?”
劼芙琉雪自然回以白眼,楚斐的話弄得好像吃了多大虧一樣,這讓她是極為不滿的。
“關(guān)鍵是我怕治不住你啊!我好不容易安寧的家宅,可別毀你手里。”
楚斐登時苦笑出聲,劼芙琉雪的身份、長相配他絕對是足夠足夠了的。但劼芙琉雪卻不能讓他放心啊。
“放心吧,跟她們沒有什么好斗的,不會擾了你的家宅的。你的這點家產(chǎn),我還看不上。你,我也不稀罕。”
劼芙琉雪卻是撇了撇嘴,這些人之中除了一個楚文曦,還真有讓她值得當(dāng)做對手的人,更沒有她需要與之去對立的人。既然要試試平淡的生活,那就真的平平淡淡的就好。
“我謝謝你啊。”
楚斐大嘴一咧,就是拱手保全,道了句謝。
雖然他也知道,真正的問題并不在劼芙琉雪身上,她只是家中眾女會失和的一個引子而已。但是她此刻能如此說,他還是很開心的,沒有一點不滿。他的感情債真的不少了,實在不想再添一個。
“客氣。昨天的那種酒,以后管夠就行。”
劼芙琉雪撇嘴擺了擺手,借機提了一個小要求。
“家里有酒坊,不怕喝死,你鉆酒窖里都行。”
楚斐連忙點點頭,只要她能老實點,不出任何幺蛾子,那別說一種酒了,酒坊的所有酒都給她都沒問題。
這個幺蛾子,可不止是家里,更是怕劼芙琉雪跟柴達(dá)爾伊蓮一樣,去搞什么結(jié)交朝臣、構(gòu)建勢力之類的事。如果劼芙琉雪天天喝個爛醉,他反倒省心了呢。
“滾蛋。”
劼芙琉雪又是白上一眼,還鉆酒窖里,真當(dāng)她是女酒鬼啊。
“你擔(dān)心的事不會發(fā)生。”
隨即劼芙琉雪又是再補上一句,她也同樣知道楚斐在擔(dān)心什么,身處他們這個位置,如果不去考慮這些,那才真是怪事呢。
不過那是以前的她,此刻她確實有些聽天由命的意思了,認(rèn)為這一切的發(fā)生都是天意,是上天要讓雪神教在她手中完結(jié),胤國在柴達(dá)爾巴羅手上再度凝實為一,真正的從心上向著一處,變得強盛起來。
對此她其實也是愿意見到的,畢竟她也是劼邏人,也是雪原的孩子。只不過曾經(jīng)的她認(rèn)為,這將在她手中呈現(xiàn),而不是柴達(dá)爾巴羅手上而已。
談不上釋然,但卻認(rèn)命了。
既然如此,她又何須再攪進(jìn)乾國這潭水之中呢。
“信你一次。”
楚斐認(rèn)真的點點頭,也不再開玩笑。
然后一路上三人都沒有再說話,拿著令牌暢通無阻的通過宵禁,回道家中。但是楚斐的難題似乎剛剛到來,而不是剛剛解決。
家中正堂之中,楚文曦、秦翎、第七不媚、第九情如、云柒悅、齊則爾、墨脂凝、白皎若、栗婇、赫連紅巖,盡皆在列,一個不多一個不少,都在等著他呢。
“呵呵。都沒睡呢啊。”
楚斐干笑了一聲,打了個招呼。而屠休則牽著馬就跑,一刻都不在這里多待下去,氣氛屬實凝重的有點嚇人。
反倒是劼芙琉雪施施然的走到秦翎對面的位置上坐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