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了葉言手中。這兩桿兵器,也是他親手鍛造的,算是送給徒弟的第一份禮物。之前是作為他出行事的禮兵,現(xiàn)在正式交給他作為他的第一柄戰(zhàn)兵。
“言兒謹(jǐn)遵師命。”
葉言雙手上托,將戰(zhàn)甲和兵器高高捧過頭頂,深施一禮。然后小身板一挺,將長矛尾端狠狠插入地下,穿上盔甲、掛上戰(zhàn)刀,再將長矛提回手中。
“上馬,跟在我身后。繼續(xù)趕路!”
楚斐點點頭,面色一正,翻身回到馬背上,青麟舞陽槊高高舉起,再度帶隊出發(fā)。
他真的沒有任何減速或者照顧葉言的舉動,高大的身影,持槊疾行在前,與之前趕路的速度沒有任何區(qū)別。
而葉言也翻上了楚斐送給他的戰(zhàn)馬,小小的身形倒是在這一刻和楚斐有些神似,單手持矛,策馬前行,面色正肅的跟在楚斐的身后。
“小家伙有點意思。”
后面的眾人看見這一幕,相視一笑,也是整隊跟了上去。
三天后,楚斐再一次來到了秦州西部的鄄郡,也再一次見到了蘇長晟的四弟,蘇長捷。
“蘇四叔,文斕又來叨擾了。”
來到鄄郡郡城之后,楚斐當(dāng)即停下戰(zhàn)馬,對著帶領(lǐng)鄄郡官員在城門處迎接的蘇長捷,下馬施禮致意。
“哪的話,莫說你們有公事在身,身為地方官,理應(yīng)做好接待事宜。便是咱們兩家的交情,你到了這里,要是敢不來四叔這里,四叔才真的要生氣呢。”
蘇長捷也是笑呵呵的上前打起了招呼。
這一次楚斐他們出行,并不會住在靖武衛(wèi)軍驛,畢竟燕王葉言也是親王,地方官府還是要迎接招待一番的。
只不過這是他們在離開朝歌之后,第一次真的停下來,進(jìn)入城池略作休整。所以楚斐也自然是選擇了鄄郡,畢竟以他現(xiàn)在和蘇家的友好關(guān)系,這里才算是自己人的地盤,可以放心些。
“見過燕王殿下。”
隨即蘇長捷則是帶著鄄郡官員,迎上幾步,向剛剛下馬的葉言見禮。
“諸位大人請起,小王叨擾了。”
葉言也是一板一眼的還上一禮,沒有任何倨傲之意。然后兩腿不敢合在一起,邁著八字步,一點點的挪到了楚斐身邊去。
“殿下這是?”
蘇長捷看著這一幕,一臉的驚訝和疑惑,還以為葉言是受了什么傷了呢。
“四叔放心,不過是皮肉太嫩,騎馬被磨得而已,再過幾天也就好了。”
楚斐卻是呵呵一笑,給蘇長捷釋疑。
三天的趕路下來,葉言也確實讓他頗為驚訝,也更加喜愛。這個雖然會騎馬,但是并沒有騎過多長時間的徒弟,盡管雙腿被磨得血淋淋的,也是沒有喊上一句痛,更沒有抱怨和放棄之言,而是就那么咬著牙挺著。手中的長矛,盡管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jīng)有點抬不起來了,但也僅僅攥在手中,一刻不敢放松。
“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蘇長捷湊近楚斐,有些擔(dān)憂的低聲說上一句。而其他的鄄郡官員,也在嘀嘀咕咕著,看向楚斐這邊,顯然也是對楚斐這個冒失的做法,感到不妥。
“沒什么的,跟我學(xué)武,吃點苦再正常不過,有他受的呢。”
楚斐笑著搖搖頭,回上一句。
“還能不能自己走進(jìn)城內(nèi),能不能繼續(xù)堅持下去。”
隨即楚斐又是看向葉言,挑眉問道。
“能。”
葉言的小臉疼的有點發(fā)白,但只是眉頭輕蹙而已,并沒有過多的表情。聽到自家?guī)煾傅膯栐挘麛嗟狞c了點頭。
“那就走,咱們進(jìn)城。不知哪位是郡尉大人,幫我給弟兄們也安排個住處,準(zhǔn)備些酒肉和熱水。”
楚斐也是點點頭,然后歪頭示意了一下,讓葉言先行入城。然后楚斐又看向鄄郡的一眾官員,問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