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咒我啊,這就是趕上了,而且這次算不得大傷,回到朝歌之后,差不多也就能好利索了,無傷大雅?!?
楚斐連忙搖了搖頭,他可不想這事成為自己的慣例,都說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這都第三次了,也該到頭了。
“不過你確是需要補(bǔ)補(bǔ)了,南疆邊軍生活這么苦么?把你餓成這個德行,都快廋脫相了,這回去怎么迎娶云笙公主?!?
隨即楚斐再道一句,反而打趣起蘇云軼來。
“邊軍生活倒是還算不錯,肉食米飯一樣不缺,唯獨(dú)就少了酒,這段時間可把咱們哥幾個饞壞了。七哥沒轍了,跑出去偷著買酒喝,那讓大將軍打的叫一個慘啊,一個多月沒下了地。把四哥、五哥嚇的,都打算一輩子戒酒了,七天都沒敢念叨這個字。”
蘇云軼長聲一笑,跟楚斐說起在南疆的趣事來。他在南疆倒也不缺伴,言武、劉瀟、吳烈三人,都跟他分在一處,四個貨湊在一起倒也不無聊。
“該有人拾掇拾掇你們這幫貨,不然邊軍還指不定被你們鬧成什么樣子呢?!?
楚斐聞言再笑一聲道。
這幫子人也都是無法無天慣了的,一個個其實(shí)都不是好相與的主,戰(zhàn)時聽軍令那是絕對沒問題,而且一個個會跟打了雞血一樣,嗷嗷叫著往前沖。但是平常時候,讓他們嚴(yán)格謹(jǐn)守紀(jì)律,就不一定了,幺蛾子絕對少不了就是了。
“鬧個屁??!你是不知道厲大將軍帶兵有多嚴(yán)苛,就你這樣的,一天打八百遍都不嫌多?!?
蘇云軼翻翻白眼,鎮(zhèn)南大將軍厲仲廷,那可是去第一天就把他們都收拾了一頓,收拾的服服帖帖,一點(diǎn)挑不出來毛病那種,很是給他們立了立規(guī)矩,一下就把他們的氣焰給壓下去了。
他能這么快達(dá)到葉藉的要求,也和這一點(diǎn)有不小的關(guān)系,在那位人如其姓一樣嚴(yán)厲的大將軍麾下,壓力太大了。
對于言武等人來說,他們是逃不了的,尤其是言武和劉瀟,兩個宗師武者層次的戰(zhàn)將,放在哪都是不可能再輕易給他們放出來的。
但是蘇云軼可以啊,他有著陛下的御令在身,所以越早完成任務(wù),他也算可以越早能脫離苦海。這也成了鞭策他的動力之一。
畢竟要是能跟著楚斐一起去商路混,總比在那位的麾下要輕松的多。相比起來,楚斐治軍的嚴(yán)厲,跟那位還是小巫見大巫的。
“呵呵。別高興太早,敖大將軍也是要坐鎮(zhèn)商路的,他才是主帥,你一樣好不了就是的了?!?
楚斐卻是干笑一聲撇撇嘴,告訴他一個‘噩耗’。
厲大將軍那也是鎮(zhèn)軍大將軍敖玨帶出來的人,徒弟都這樣了,你以為師父會差到哪去?有個屁好嘚瑟的。
“我去!”
蘇云軼登時就瞪大了眼睛,一臉懵逼的看著楚斐。
“別去了,你還能輕松一個多月,享受吧?!?
楚斐深表同情的遞了個眼神過去,再道一句。
“切!我就不信,你能比我好哪去?”
蘇云軼撇撇嘴,斜眼暼瞥楚斐。
“我絕對比你輕松,因?yàn)槲疫€管著一衛(wèi)靖武衛(wèi),不會一直在敖大將軍身邊的。但是你不一樣,你再調(diào)任,也是從南疆邊軍調(diào)到即將建立的乾西邊軍之中而已。而且你最好討好討好我,不然十九弟我可也是你的上官,拿捏你一下,還是可以滴?!?
楚斐嘿嘿一笑,沖著蘇云軼挑挑眉,一臉賤嗖嗖的樣子。
“你真不是個玩意!”
蘇云軼凝噎無語,登時比出一根中指來。
“不過你這動作倒是夠快夠狠的啊,夜家、蕭家算是一朝盡喪根基。”
然后蘇云軼沖著樓下街道撇撇嘴,說上一句。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幕僚先生木柏木長青,此事全是長青替我謀劃、安排,我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