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還是你這犢子會玩。金紋戰甲啊,我爹和諸位叔父他們都只有寥寥幾人才有。還有黃金玉符,一般的親王都沒有這玩意。哈哈哈!”
楚斐等人自然也是各回各位,而且他們這些人都是將被調去乾西都護府的,是以以楚斐為首,也是單獨劃分出一小塊位置,除了葉辛都坐在一塊。
而陳摯這貨,嘴巴就一直樂得沒合上過,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整個大圓臉都是喜不自勝的表情。
但也不怪他如此,其他幾人也都差不多。
金紋戰甲,這可是乾國武將會獲賜的最高獎賞,此前只有幾位大將軍和有數的幾個武將國公家里曾被賜予過,現在他們卻是都有了。
這玩意可不止是鑲嵌有金紋而已,整體紋路都是黃金圣樹紋飾,跟大乾皇帝的戰甲一樣。只不過皇帝的是整個看上去向純金一樣的金甲,而金紋戰甲,只有九條大紋飾是金紋,其余則是通體玄青之色。
而且這東西可不是裝飾品,而是用珍貴金屬制成的最頂尖的戰甲,刀槍難入,防護力乃是當世絕對頂尖的純在。即便是皇帝的戰甲也是一樣,只是看上去是純金顏色而已。
至于另一樣賞賜,那也不凡。
尋常來說,紫金玉符便已經是大乾官員中最頂尖的了,這是身份的象征。而這黃金玉符,則是皇室最尊貴的一種身份玉符,很多出身皇室的王侯,乃至于除了世襲親王之外,好多王爵都是沒有機會能得上一塊。
而今日,這個東西,他們也同樣得到了。
可以說這兩樣東西,一樣會讓武將瘋狂,一樣則無論文武都是可望而不可得,都是極珍貴的東西。
由此也可見,這件禮物,葉藉究竟滿意到了怎樣一種程度,開心到了怎樣一種程度。
“爹爹,厲害!好看!”
小紫鸞爬到了楚斐的懷中,嬌聲看著自家老子,一臉傲嬌的樣子,很有些早慧的感覺。至于最后的兩個字,是盯著楚斐手上的黃金玉符說的,小眼睛直冒精光。
“好看,那就給鸞兒戴。”
楚斐掐掐閨女的小臉,笑著將手中的黃金玉符掛在了小紫鸞的脖子上。一直戴著不可能,畢竟這玩意上朝或者在外,都要戴在身上,彰顯身份,私授他人也有違禮法。但是戴一會還是沒問題的,誰也不會在此間跟一個孩子計較的。
小丫頭高興地,在自己老子臉上吧唧了一口。她可不知道這玩意有什么意義,就是瞅著好看。大乾臣子最尊貴的身份象征,能不好看么,出去用料,也是世間最頂級的工藝制作的呢。
“鸞兒,給伯伯抱抱唄。”
陳摯伸出大胖手,這個小侄女,他們也是喜歡得緊呢。
“那個,也要!”
小紫鸞眼睛滴溜溜一轉,又看上了陳摯的玉符。
“沒問題!”
陳摯哈哈一笑,將手中的玉符也給掛在了小丫頭的脖子上,將小丫頭抱在自己懷中。
“十九弟,你看二哥也成婚了,這有孩子也是早晚的事,要不咱們結個親家怎么樣?這小丫頭老陳也稀罕著呢,給老陳當個兒媳婦唄。”
然后陳摯一邊逗弄著小丫頭,一邊看向楚斐說道。
他的夫人,羽州王家嫡女,也是眼睛一亮。王家雖然在大乾的地位不算太盛,但是同樣是傳世大家,她這個嫡女的眼光和心思也是一點不差。
雖然楚紫鸞只是一個庶女,但是楚斐有兒子,女兒也不止這一個。可這么重大的場合,楚斐還是帶著這個小丫頭赴宴,已經足以說明了楚斐對這個大女兒的喜愛。二話不說,就能把手中的黃金玉符給小丫頭戴在脖子上,也同樣足以說明這一點。
在楚斐這種剛崛起,規矩不算甚嚴的新貴家中,這種喜愛和寵溺,其實比嫡庶之別更加重要得多。
而且楚斐這個新貴可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