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載,生死早已不在乎,但是他真的不服楚斐。
“因為本帥每戰必戰與你們所有人之前,臨陣之時,你們若見我退后一步,可直接將我斬之。至于我戰與最前的能力,你應該有所耳聞。若是不信,可以上前一試。但你駁我將令,之后自領二十軍杖。”
楚斐朗喝出聲。
他知道一定會有人質疑,必戰于先,便是他的回應。他也可以給他們一個親自試試他有沒有這個戰于先的實力,但是這種試手不能無休無止,所以只準一次。
而且之后這個人將需要接受懲罰,以此維護他每言道出的威嚴。以此給這些麾下打下一個絕對服從的根基,遲疑和質疑是他這支軍隊不需要的東西。
他要建立起在這支軍隊中的絕對威嚴,至于服氣,他會在之后的行動中,在戰場上去讓他們真正服氣。現在說再多,沒用。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去慢慢讓每個人都服從于他之后,再去動身。能夠聽令,便是他現在的要求。
“現在不管是因為不信任我、不服我,從而想要離開的。還是因為其他什么,而想要離開的,都可以做出你們的選擇了。不要在意你的面子,那東西沒有命重要。更不要因為在戰場上的遲疑,而被我所殺,那樣更加不體面。
愿意留下的,可以選出你們認為武藝最強的人、或者現在最被你們信服的人,上前。不挑戰我也可以,他們三人也將是以后你們各團的主官,戰勝一人,他們的位置歸戰勝者。但同樣的,出列之人,跟他一樣,每人二十軍杖,勝者可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