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清楚。不然元臻烈當時也不會單單選擇她,作為去胤國為妃的人選。不止是因為她的絕色,更是因為元臻烈知道她有這個能耐,能把柴達爾巴羅擺平,將胤國變成綦國的盟友。他當時久久不愿的原因,便是因為他更加清楚這一點,但是他真的不愿女兒跟她母親一樣,成為一件犧牲品。
“沒有,真的沒有。從我假死以后,就再也沒有過一次。我只是幫他操持好家里而已,對于其他事,我沒有插手半點。”
赫歌又連忙搖搖頭,作為那一次她跟乾國商定這個交易時,她父汗的要求,她從來沒有違背過,不然她現在不應該在這里,而是應該在草原上。楚斐也不會這么難以操持、倍感壓力,而是更加輕松太多。
“嗯。看到你在這里,我便知道,只是再叮囑一句罷了。我們可以成為乾人,但是不能成為綦國的敵人。這也算是最后一點骨氣吧,可笑的骨氣。”
哲利安閬拍拍女兒的肩膀,他信女兒的話。但是這番話他也同樣要在葉藉這個大乾皇帝的面前說出來,他不想女兒成為元臻烈的棋子,同樣不想女兒成為葉藉的棋子。
“朕的大乾,還沒有到需要一個女人才能開疆拓土的地步,你大可以放心。”
葉藉嗤笑一聲,顯然是看穿了哲利安閬的心思,然后直言不諱的道。
“如此,我便謝過陛下了。”
哲利安閬不置可否,淺施一禮,不再言語。
“元臻青真會搬去與你同住,你們二人為伴解悶就好,那座院子足夠大,在院中你們有足夠的自由,就不要再出門了。你們退下吧,今后沒有哲利安閬、哲利安赫歌,只有赫東、赫安歌父女而已。”
葉藉同樣不想再多說什么,他叫赫歌進宮,便是讓她看到自己已經履行了承諾,也想提點她一句,安心做楚斐的妻子,不要有多余的其他想法而已。他不想看到楚斐有一日會做錯事,更不想楚斐因為他有朝一日因為赫歌不良的舉動,將之斬殺后,與之疏遠的一日。
像楚斐這樣,被他看重,又可以在他面前放松暢談,還擔得起他交下去的重擔的小輩不多,他可不想因為赫歌而失去。
如此而已,十分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