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作風,其他事不太像。
但是他可不會提醒楚斐,他是綦國人,可以茍活,但是絕不能為害祖地,若是因為他一句話,導致整個大綦真有那些某些布置被抓出來,那他百死莫贖。
“小心!”
驀然,楚斐還想說些什么,卻是眼角余光發現一抹冰冷的寒芒被陽光映射出來,當即飛身撲出,將哲利安閬撲落馬下。
噗噗噗的聲音響起,兩人馬匹,身中數十箭,各自栽倒。而楚斐熾羽白鸞出鞘,擋開落向他們的羽箭,拉著哲利安閬迅速在一塊大石后面隱藏起自己身影。
“看來你們乾國也不怎么樣啊,這么些人可是殺我來的。”
哲利安閬突然笑了起來,揶揄的看向楚斐。
“你的人?”
楚斐看向哲利安閬,挑眉問道。雖然戰斗方式就那么些,但是每個人訓練出來的隊伍,其實還是會有一些細小的差別的,不熟悉的人可能看不出來,但了解的人一個照面就能輕松分辨出來。
知道哲利安閬在這,但是目的卻不是救他,而且還能被他一眼認出來的人手,讓得楚斐第一時間便是認為這些人就是哲利安閬的人。沒有戰死,反而在敵國茍活,即便是主上也要殺之洗刷恥辱,然后自縊以報過往主恩,這特么就是綦國人能干出來的事,而是是會被大肆稱頌的舉動。
“漠罕,我的好兒子,是你嗎?”
哲利安閬大聲的喊道,沒有理會楚斐的問話,但是言語已經給出了答案。
“父汗!您不該活著,赫歌也不該活著!你們都是哲利安部的恥辱!部族因為你們,已經抬不起頭,甚至比不上那砮宛部,最起碼他們還沒有蜷縮在敵人的屋檐下!”
哲利安漠罕的生意響起,極其粗糲的突勒語,帶著深深的憤怒。
“廢話有點多。”
楚斐左手從腰后取下一支短弩,連續三箭,向著聲音想起處射了過去。雖然這家伙是赫歌的長兄,但是關系可一支不怎么滴,漠罕此人算是比較純粹的那種草原漢子,不喜歡丁點的中原文化,也從根本上看不起中原文化和人,所以對赫歌母女本就不喜,甚至若非赫歌有著哲利安閬的偏愛,又有著許多簇擁者,自身還有著超凡的頭腦和手腕,早就被丫弄死了。
所以對于他,楚斐不用有任何的遲疑,能干掉直接干掉就完了,根本不用將一星半點情面。
“放箭。推進。”
但是楚斐的短弩終究射程還是短上許多的,兩邊的林子雖然稀稀拉拉的,但是間或著不少土丘、巖石,最近處離著官路也有四五十步,幾乎算是楚斐短弩的射程極限了,而且還有掩體,想建功還是比較困難的。
不過倒是真的讓哲利安漠罕不再多說廢話了,大概十支箭矢,一輪輪向著楚斐和哲利安閬頭頂拋射,殺傷作用小于輔助作用,更多還是為推進的人手,支援,不讓楚斐他們倆有直接殺出逃竄的機會。
“清一色重甲在身,怎么過的境?”
楚斐趁著空隙,瞅了一眼,已經快要推進到身前十數步遠的人,眉頭深深緊蹙起來。
邊防各處不是沒有小路可走,而是有很多,這是大乾再怎么排查駐守也安排不過來的。可是卻必然已知的沒條小路,都會有負責巡守之人。按疆域劃分,每個地域,定期巡視都是必須的。
可現在近三百人,盡著重甲,從綦國走到這邊來,無論有無戰馬代步,速度可都是極慢的,哪條線路上需要路過的地域都太多了,而且都有不止一道邊境防護、地方巡守在,不應該一點沒有察覺,這些人的速度,根本也不足以甩拖追兵,跑到這里來。
“傻嗎你!我手中怎么可能有重甲。除了那些弓箭手,剩余不是我的人。”
哲利安閬聞言冒著箭雨縫隙,也探頭看了一眼,然后斥罵了楚斐一句。綦國鐵甲都不算特別多,重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