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防守薄弱處。
而且一旦他們能夠攻破此地,也必會牽制兩翼敵軍,這就可以給楚斐他們很好的策應,使得楚斐可以更好的再來策應他們。
“弟兄們,咱們先上!”
中央一橋南岸,乾軍軍列正中,言杰率領第三軍將士,大喊一聲,一個個身著輕甲,前胸綁著兩塊圓盾疊放一起,左右手各持一個方牌大盾,將戰刀背在身后,踏步前沖,從緩步到小跑,到得橋上之后,開始發足狂奔。
但是陣列卻并沒有混亂,西北邊軍同樣也是悍勇鐵軍,陣列極其森嚴。一排排將士,肩并著肩、盾連著盾,將整個橋面橫向填滿。第一排大盾向前豎立,第二排之后則全部頂在頭頂,左右兩邊的將士則將大盾豎立在側,擋住左右兩方。
“啪!”
“咄咄咄、、、”
床弩和對面綦軍戰弓射出的箭矢,先后落在盾陣之中,擊打在大盾之上,發出輕重不同的聲響。
床弩擋不住,落在盾上,即便盾不碎,人也會被擊倒,甚至會帶著后面數人被帶倒。
但戰弓發出的箭矢可以擋住,他們手中的盾牌,每一面都最少可承受八十支箭,最高可承受一百二十支左右。
這是他們這些天將所有類型盾牌,全部帶上橋承受攻擊,試過之后,得出的結論。
前者沒有辦法,那就不管,被擊倒了,沒死還能起來,那就直接補足后隊,后隊補上前軍缺口,繼續前行。
后者四面盾牌在身,就是為了輪換的,也是做足了準備。
當然準備做的再多,想要沒有損傷,那也絕對不可能,但這就是戰爭,哪有不死人的,他們的目的就是沖過去,哪怕只剩一個人,也要沖過去。而且他們還有后續各軍會補上,又不是只有這些人,他們這一軍都死光,給后方將士創造出過橋取勝的機會,那也值得。
“第四軍弟兄們,隨我上!”
西北邊軍第四軍主將,闞還,大吼一聲,在第三軍與箭雨中行進三十余步之后,率隊上橋,他們只有人手一面大盾,皆是身配雙刀,身著鐵甲。
“轟轟!”
敵軍的石砲也已經開始發威,他們數量沒有乾軍多,射程沒有前軍遠,但是藏于己方陣后,對著橋上狂轟,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殺傷力極為恐怖,一塊大石砸落,那就是一小片人會被砸死、砸傷。
盾牌,對這種東西,全然無用。
索性第四軍將士也不是成密集隊形進攻,他們就是去補足前面第三軍的,在沒有抵達第三軍身后時,他們不會形成陣列,倒是不用擔心敵軍一輪大石砸落下來,直接就全將他們撂在這里了,讓第三軍成為孤軍,被敵軍消磨干凈。
“殺!”
言杰甩飛手中最后一面圓盾,將十步之外的一名敵軍砸倒斃命,然后將背后的雙手大刀提在手中,不顧自己左腿被射中的那支箭矢,帶著身邊只剩余不到千人的第三軍將士,悍然殺向對面。
“死!”
一員身高近丈的敵將,出現在陣前,直接迎向言杰,一柄大斧當著言杰頭顱斬落。
言杰猛地踏地,將這一步的速度又提快了一絲,一刀刺進大漢的胸膛之中,而他的后背則是被那柄大斧斧刃末端,劃開戰甲,帶出一條尺長的血口。
“西北邊軍!”
言杰向前一踉蹌,將那敵將身體推到,然后又一刀撩斬,劃斷一名綦軍的脖子,大吼一聲,再次向前。
“屠狼弒虎!”
七百將士,隨之大吼,站成一排,跟著言杰前進。
“兄弟們!我們來了!”
第四軍也只剩半數的將士們也終于是沖了過來,闞還朗嘯一聲,雙刀一展,沖在言杰身側,并肩而戰。第四軍將士們,也沖到第三軍袍澤身旁,兩軍加在一起也不過以往一軍之半數的西北邊軍漢子,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