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什么呢,好奇的探個小腦袋過去,像個松鼠似的,笑嘻嘻的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而且不想知道都不行,這一次你更是得跟我去。”
楚斐言道,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好玩的很。
“柔兒,有沒有云蘇那邊的消息傳回來。”
而今距離攻下這座北元關已經(jīng)八天,賀家兄弟帶著冠武第二軍、第三軍離開這里向西,也已經(jīng)第七天,他這兩天又不在這里,所以想知道有沒有消息傳回,還是有些擔憂的。
“昨天傳回來一次消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抵達第三條河流的源頭,開始截流,并沒有遇到任何敵軍。最多再有十天時間,他們就能完成對七條河流全部源頭處的截流。
另外,今天早上,第六集團軍傳來消息,他們兩軍還有七百里,抵達軻迦邊關。詢問是否直接過來跟咱們匯合。”
第九情如言道,通訊方面的事,賀云蘇不在的時候,那就全歸她負責了。
“通知第六、第七集團軍,直接出關,但是暫時不要過來跟我們匯合,尋地扎營,等我消息。”
楚斐言道。
“對了。歌兒說,海州城那邊的商鋪有消息傳到她那里,水師余部請戰(zhàn)。”
第九情如點點頭,然后想起來這事,將之告訴楚斐。
“水師那一萬人回去了?”
楚斐問道。
“回去了一半。在海上遇到了風暴,有一半的戰(zhàn)船扔在海上了。本來要是有弋蘭這邊的港口,他們還是可以退回來的。但是弋蘭和漠洲聯(lián)軍的戰(zhàn)船,就追在他們身后,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他們只能鉆進了深海,強行返航。”
這事商鋪那邊給赫歌來信,倒是都說明白了,所以第九情如也是知曉大概情況的。
“傳信回去,讓他們帶匠人,把那些火炮裝到戰(zhàn)船上去。二十天之后,讓他們自行啟程過來,那時候海上風暴期也就過利索了。”
楚斐言道。
他對水師這幫人,其實也很有些無語,也不待見。所以根本就沒給他們留下自己的所部的鷹信,卻是沒想到,這時候他們腦袋倒是活泛了,還會通過自家商鋪來給他們傳消息。
至于傳信到水師大軍的鷹信,他倒是想帶,特么那五萬軍出發(fā)的時候,帶了個利索,說是敵軍封城,未免信鷹被射落,把信鷹基本全都自己帶走了,就給海州那邊的留了三只。不然楚斐也不用用現(xiàn)在這種方式,想辦法讓水師知道他們來了。
所以他也挺郁悶的,在東海的時候,他也沒發(fā)現(xiàn)水師是這么個樣子啊!怎么輪到他跟水師直接打交道,就成了這個德行呢。
“寫明日期,別特么收到信了再算二十天。再讓他們盡可能在不損失每艘船的戰(zhàn)斗的情況下,盡量多裝載食物,廉價但是足以頂餓的食物。”
楚斐連忙又補上一句,鷹也得飛啊,一天之差,他們這邊需要提前打算的都不一樣,別再弄岔了。
“不是吧?你真的要在這里賑災啊!能有用嗎?”
眾人聞言,驚訝的看向楚斐。
“有沒有用,還要看剛才的那個家伙。”
楚斐笑了笑。
······
僅僅四天之后,北元關以南,近五萬大軍,向著這邊開赴過來,皆是坦古帕坎人,一邊敲著戰(zhàn)鼓,一邊低喝著口號,在北元關附近列陣。
“領頭的,是你爹?”
楚斐拎著那個漠洲人走上城頭,指著對面問道。
“是是是。”
那個漠洲人啄米一樣,連連點頭。
“對他喊話,如果他想救你的話,一個人到城下來,我有話跟他說。”
楚斐道。
然后那個漠洲人就開始扯嗓子往對面喊,楚斐則是帶著秦翎走下城頭,在城頭傳下手勢之后,打開城門,向著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