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妥嘞。”
百里灼灼和趙火應下,然后各自去做準備。
······
“看來你爹并不怎么在乎你的命啊。”
第二天中午,太陽再次鋪展開溫暖的光芒,楚斐又將那個被他抓獲的漠洲人帶到城頭,然后冷笑問道。
只不過這一次楚斐沒有帶著秦翎,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打算跟這個人,再去交談什么。
他,是來殺人的。
“擂鼓。”
楚斐對著身邊一名將士說道一聲,那名將士將戰(zhàn)鼓敲得隆隆作響,讓得對面軍營之中的漠洲人都是出得營來,以為楚斐又要開戰(zhàn)了呢。
而那個坦古帕坎人的頭領,也是走到陣前,大聲的對著城墻上的楚斐喊著什么,只不過楚斐根本沒有聽的意思,這老頭出來了,那就足夠了。
然后他一腳將那個被他俘獲的漠洲人踢了出去,向著城下墜落。但這并不足以致使,這道關墻并不算特別高,尤其是面南的這一面。所以又有百來名乾軍士卒,將手中的箭矢,傾潵了出去。
在那個漠洲人墜落之時,其實已經(jīng)萬箭穿心而死了。
“混蛋!該死的雜種!我要殺光你們!用你們的頭骨接屎尿!”
坦古帕坎人頭領,大聲的嘶吼道。然后大手一揮,就將麾下的將士,派了出來,石砲一下一下的甩動,將一塊塊石頭,砸向關墻。差不多兩萬步卒,也開始向前沖鋒。
“多用些箭沒事,但是不要殺敵太狠了,別射那么準。”
關墻上,在漠洲人離得近了之后,兩萬余乾軍齊整整的擠在墻頭上,楚斐隊眾將士傳令道。
然后就是一蓬蓬亂七八糟的羽箭,向著城外散落了出去,沒有任何目的性,那樣子似乎就是想用多到用不盡的箭矢,去堆死城下的這些漠洲人。
“帶著我兒子,撤!”
那個漠洲老頭,一見這架勢,惡狠狠的又咒罵一頓,命人帶上他又多中了無數(shù)箭的兒子,開始撤軍。不過他沒有撤的太遠,只是帶著軍隊撤出十里,便是停了下來。
“去求見其他國王,告訴他們,誰能幫我干掉這個乾國的將領,我的所有領土所有財富,都是他的。他們一起干掉他,就他們所有人平分。”
漠洲老頭,看著死去的兒子,眼中其實不是悲傷,而是死寂。
他雖然有那么多的兒子,但是這個是最大的,他發(fā)跡的很晚,這幾年才坐穩(wěn)了這個位置,有了數(shù)之不盡的女人,給他兒兒女女的生下那么多子嗣。但是他年歲不算小了,也沒有那么多的時間,等著這些小孩子長大。
他死了,位置必定是最大的這個兒子的,只有這樣,有一個強壯的男人帶領的坦古帕坎,坦古帕坎才能繼續(xù)存在下去,而不是在他死后直接被其他各國各部落的人,去瓜分掉。
但現(xiàn)在一切都玩完了,坦古帕坎已經(jīng)沒有了繼承人,他這一趟打算帶兒子來歷練一下的舉動,卻是直接葬送了兒子的性命,也葬送了坦古帕坎的未來。
沒有了震懾的坦古帕斯人,會想盡辦法復國,其他周圍的國度、部落,會想盡辦法將他們兩族一同瓜分掉,占據(jù)他們金礦,拿走他們的財富,將他們的族人,變成奴隸。
而這一切,就都敗那個該死的乾將所致!
他可以失去這一切,但是在那之前,他要讓那個乾將先死!讓乾國這里的所有人給他們陪葬!
百余騎在漠洲軍隊列中,存在極其稀少的騎兵,領命南去。
“齊活了,現(xiàn)在就只剩下等了。”
劼芙琉雪、赫歌、赫連紅巖三女,站在一道山梁上,拿著千里眼,遠眺而去,看見這一幕,相視一笑,然后轉(zhuǎn)進樹林,開始回返北元關。
······
“來的挺齊,來的也挺快。”
九天之后,楚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