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流民們發出不滿的聲音,他們沒有被安置在營帳中可以,但是到了這里,仍舊吃不飽飯,甚至就是那一桶一桶的吃食,隨意給他們拿過來,前面的吃幾口,后面的人再去吃,就會看到那桶里混雜一片,臟的要命。
這種跟給豬喂食沒有區別的樣子,讓他們怎么能夠接受。
“給你們吃的就不錯了,后方大軍糧草都被斷了好幾回,將士們都還不夠吃的呢。吵什么吵啊!一幫自己家國都守不住的廢物!還得勞煩我們來幫你們!”
一名來送飯的‘士卒’,罵罵咧咧的說道,然后還用手中的刀鞘,狠狠拍打了幾個人,直接打的頭破血流的那種。
“跟他們拼了!亡國都特么亡了,誰做國王該我們個鳥事!反正都不是我們斯古人,有他娘什么區別!死,老子也不被當豬養!”
一名‘流民’嚷了起來,然后從那分隔的矮欄桿處,一個高就蹦了出去,撲在了打人的‘士卒’身上,雙手牢牢的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掐死’在那。然后拿起了他的戰刀,一刀將身后的矮欄桿砍開,拎著刀沖向發現這里出現亂子,急忙趕過來的弋蘭聯軍士卒。
“敢殺我兄弟!你們這幫該死的垃圾,給我死!”
又一名‘士卒’見倒地那人的樣子,怒從中來,長矛一下刺入那‘流民’的腹中,將之‘殺’掉,然后直接沖向后面跟出來的流民,戰刀揮舞起來,毫不留情的落了下去,一連斬殺十數人。
“跟他們拼了!大不了就是個死!總特娘好過餓死!”
又一名‘流民’吼了起來,隨手撿起石子就開始向前砸去,然后沖向那個‘士卒’,一下將他撲倒在地。
“跟他們拼了!”
越來越多的士卒來到這邊,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們只知道流民暴亂,他們的同伴正在被流民殺死。
然后一場流民和弋蘭聯軍的‘戰爭’爆發開來。
聯軍近五十萬,流民也差不多。而且為了防止流民有任何問題,這些流民都被一塊塊分割開來,跟各軍的軍營,夾雜錯落。‘戰爭’并不只是這一個地方在發生,這里只是一個引子。
“他們根本就沒有想要救我們!他們是要殺了我們!那邊已經在動手了!”
諸如此類的話語,被間雜在流民之中的隱軍,喊了出來,然后率先拉開‘反抗’的序幕。
一個接著一個,從這里開始,輻散到整個弋蘭聯軍大營之中。
“干掉所有敵軍,保證民眾安全!”
冠武軍出現了,一片燦金色在落日余暉即將全部落下的時候,出現在了弋蘭聯軍大營之外,宛若神兵天降,宛若新的光輝照耀人間。
然后這些光芒,灑入整個弋蘭聯軍的大營之內,措不及防的弋蘭聯軍,在內外解憂的夾擊之下,根本沒有形成有效反抗的能力。甚至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營中也突然處處生焰,那烈火像是沖天而降一般,落在營中,點燃了各處營帳,用的還是他們自己的石砲。
“開城門!我是楚斐。”
而另一邊,楚斐帶著親兵營,來到了水師所在的斯坦闊児城外,對著城上高聲喊道。
“是大將軍!咱們的援兵來了!”
城上的水師將士,甚至有喜極而泣者,利落的打開了城門,將楚斐迎了進去。
“奉陛下之命,大乾所有身在弋蘭之軍,皆聽我號令。水師所部聽令!”
楚斐沒有往城內深處行去,甚至沒有來得及去查看而今水師具體的情況究竟如何,而是直接來到城頭之上,朗聲喊道,手中高舉著自己鎮軍大將軍的令牌。
“喏!”
水師眾將士越聚越多,向著這邊趕過來,應承之聲,傳蕩開來,帶起更多的呼應。
“殺入敵營,與冠武軍協同,斬殺全部敵軍。兩戒,不得殺傷此地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