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會炸的啊,殺傷力就來了。
趙火拎著楚斐的大弓,勉力的一支火箭射出,一箭透過其中一個‘鐵扇貝’,將之點燃。
“轟!”的一聲炸響之后,再利用這個特殊的‘鐵扇貝’中放置的火油,濺射出去,將其他鐵扇貝上的引線點燃。
“轟轟轟、、、”
炸響聲密集的在潘卡國都的東城門傳開,索橋、城門盡成木屑,就這么將這座城池的防護,炸了開來。
“組橋,渡河!”
趙火再下令,一營將士,迅速將自己所部帶著的一段段堅實的浮橋,拼接到一起。
這種浮橋組裝好之后,有十六個輪子,前面留出一丈空余,后面有數丈空余。將士們只需要在后面壓住,等到浮橋過去護城河搭在對岸之后,將之放下,然后拆除后面進不到護城河內的輪子,讓浮橋兩頭卡住即可。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楚斐在斯坦闊児城的時候,帶著將士們和那些斯古百姓弄出來的。粗糙是粗糙了一些,但是目前看,還算好用。
“三列縱隊,沖城!”
楚斐這面帥令一下,賀北山所部開始沖鋒。敵軍已經迅速堵在城門口,若是不趁著這個最開始的機會沖城,這次戰機就會失去,敵軍會迅速想辦法堵住城門,他們還得另想辦法攻城。
所以,冠武軍直接形成三列縱隊,縱馬疾馳,向前沖去。楚斐、賀北山一馬當先,率先冒著箭雨和石塊沖向城門口。
“給我開!”
楚斐一桿長槊專攻左側,賀北山一桿重镋主攻右側,二人將身前之敵劃分左右,一人一半,迅速破開敵軍陣列。
這種戰斗他們再熟悉不過,敵軍密集的步卒陣列,沒有辦法在他們提起馬速,開始沖鋒之后,給他們帶來多少麻煩。
那一桿槊、那一桿镋,太過難以匹敵。
一槊起,數顆腦袋連著矛頭一并飛起。一镋出,人便要骨斷筋折,被拍飛開去。
而后他們還要面對冠武軍鋒銳的長槊,修長的槊鋒鋒利尖銳,其后的留情結,會在每桿長槊刺透兩三人的時候,借用戰馬的沖勢,在槊桿一次劇烈的彎曲之后,將槊上刺殺的敵人,彈飛開去,為他們繼續殺敵創造更好的機會。
城頭上滾木礌石、滾油沸水,伴著箭雨不停的落下。但是殺傷卻是有限,往往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將滾木礌石砸過來,將沸水滾油倒下來,將手中的箭雨射出來,后邊的冠武軍箭矢,就已經先將他們斃命,那是一種讓人絕望的默契,每個被射殺的守軍,身上絕不會有超過三箭命中。
所以城頭守軍的守城利器,其實都是漫無目的的落下,甚至會帶著他們自己落在地下,再死一次。
冠武軍在這時,完美的顯示了一直真正精銳軍隊的剽悍武力。
“海寧鐵騎,上!”
趙火朗喝一聲,率先帶著海寧鐵騎,銜在冠武軍尾后,沖進了城內。這個時候,這片城頭已經被楚斐和賀北山一左一右,各帶一營人馬,給占了下來,他們更加沒有絲毫的危險。
然后海寧鐵騎登城,和冠武軍重現了當初元水城的一幕,海寧鐵騎在城頭一步步推進,冠武軍繞著城墻內側,用手中的弓箭掩護協助。以三軍兵力,將整個潘卡國都的四面城墻,占據在手中。
“止步。讓你們的國王來此。”
賀北山帶著冠武軍,與對面趕來的潘卡近衛軍展開對峙,他們沒有入城,只是占據了城墻即止。
“我便是潘卡國王。”
近衛軍最先一人,一個高大但絲毫不顯臃腫的女人,一聲金銀交錯的戰甲在身,勾勒出自己完美的身材,此時止住了近衛軍將士,打馬前行幾步,朗聲道,用的居然還是乾國語言。
“乾國鎮軍大將軍,楚斐。”
楚斐離陣而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