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斯芬薩,笑著問道。
“你說呢?”
斯芬薩無語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迅速轉過頭去,根本不想看他,那張得意地臉在別人看來是欠揍,在她看來卻是可怕。
也沒啥。
就是楚斐和她一同征兵,但是第十五集團軍已經全部滿員,她的那一支本就有三萬軍的隊伍,卻只增加了一萬軍。而這是在弋蘭的土地上,征召的是他們弋蘭的兒郎,這種事怎么可能不打擊人。
至于可怕,是因為那些人根本就完全忽略了,兩方征兵完全一樣的條件,在那群穿著熾金色戰甲的冠武軍隨著楚斐出現,并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已經做出了選擇。若非是楚斐那邊后來滿員了,她這邊也說同樣會跟著楚斐,連這一萬人都征召不上來。
而楚斐來到這里才幾個月時間?
他憑什么有這樣的號召力?
這才是斯芬薩最忌憚,并且害怕楚斐的地方。在她心中,楚斐就是那披著天神外衣,卻極善于蠱惑人心的魔鬼。
而楚斐對此,只是又得意一笑而已。
這一切自然是隱軍所為,從弋蘭聯軍被破的那一天,隱軍就在做著這件事。他們中有一些人,早就融入了弋蘭當地,他們這些‘當地人’說出的話,也自然更加的讓人信服。然后再加上隱軍大部偽裝成的弋蘭聯軍,時不時的去跟水師一起,做一場戲,那轟轟的雷火,自然也更加可以佐證這些話。
雖然是最笨的‘愚民’之法,但現下用起來,卻是最合適不過。等到讓這里的人,都從心底接受了大乾,視自己為乾人,接受了大乾的文化,知道了這些東西的真實面貌,那會是好多年過去了,也就可以真的當做一個故事,付之一笑而已了,并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所以楚斐又傳信去了一趟朝歌,他認為自己之前所請隱軍之功的獎賞,還不夠,又上書申請了加封。
“話說當時是誰腦抽,乾軍都已經不進攻一年多了,你們還要過去找事的?”
楚斐無聊且好奇,所以又問道。
“打人,能不能不要總打臉?”
斯芬薩極度無語,要不是不敢翻臉,她現在恨不得罵死楚斐,再抽上一千三百鞭子,以解心頭之憤。
“那你才是個高人啊!”
楚斐愣了一下,然后伸出一個大拇指,玩味的笑了起來,笑的斯芬薩心底更加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