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國度。
所以其實并不算富裕的這些胡思卡特人,人人來的時候,都并沒有空著手,而是人人拎著自釀的果酒,拿出了自家的雞、鴨、牛羊,將之架上了烤肉架。
一場婚禮,足足持續了三天三夜之久,別說新郎燕逍然了,就是乾軍這邊的將士們,不用值守的,也都被灌醉不止一次。似乎從這一刻開始,這里的人就不再是需要分了彼此的外人,而是自家人。
那個熱情,那個歡樂的場面,反倒讓許多乾軍將士不適應了,然后被灌得更多,醉的更兇。
“老哥,我就先走了啊,給你們運來的兵甲,再有十多天就能到,讓十八哥帶人接受就好。”
婚禮結束的第三天,楚斐帶著海寧鐵騎、斯芬薩所部、地十五集團軍,跟胡思卡特告別,準備出發前往漠洲。
“你這稱呼能不能改過來!”
燕逍然看著他無語的說道。
這楚斐在他成婚的時候,跟他老丈人胡思卡特拼酒,拼了個不分勝負,然后兩人找到知己了一樣,就開始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一直持續到現在,倆人對這個稱呼似乎也都沒有什么意見一樣。
但是他有啊!
這特么都亂了套了都。
“咋的?想讓我叫你侄女婿啊!”
楚斐打趣道,滿眼都是揶揄之色。
“滾、滾,快點滾!”
燕逍然無語的翻著白眼,然后一腳踹在楚斐屁股上,氣死了都快。
“唉。平白漲了一輩的感覺,真好!怪不得當時蒙克,笑的那么開心。”
賀北山這時候跟上一句,連楚斐、秦翎,帶著燕逍然一起打趣了進去。
“你們這幫犢子!”
楚斐倒是沒啥,他這事不知道被這幫家伙打趣多少遍了,但是燕逍然‘老羞成怒’,一巴掌重重拍在賀北山戰馬后腿上,讓得賀北山,嗖的一下就被戰馬帶走了,一馬當先、絕塵而去。
“好了。不開玩笑了,這邊就交給你們了,蠻族并不可盡信,還是松懈不得。但也不必過于緊繃,將士們輪換著好好歇歇。”
楚斐不再笑鬧,對著二人拱手之后,言道一句,正式作別。
“我表妹其實挺好的,這么些年也沒有過一個男人,老弟真不考慮一下?”
然而胡思卡特卻是沒有罷休,他們這稱兄道弟,其實這事才是根源。
“打住!滿員了。這事可別再提了。”
楚斐連忙告饒,一幫子老娘們都在身邊呢,這事可不能再提了,不說他一點都沒有這個意思,就是身上天天多紫印子,這也受不了啊。
然后楚斐一個高蹦上夔鹿,向前去追賀北山去了。
各軍隨即跟上,在胡思卡特人熱烈的歡送下,踏上又一次征程。
······
“末將見過大將軍。”
十天之后,楚斐他們南行,與胡思卡特最南沿海,見到了水師新任主帥,項捷,以及一眾水師新舊將領。
“項帥不必客氣。戰船可已準備妥當,大軍何時可以登船渡海。”
楚斐上前扶起項捷,沒有過多寒暄,直接問道。
“隨時可以登船渡海,但一次只最多可運六軍之數。”
項捷也沒有廢話,直接回道。
水師這邊接到楚斐傳信,已經準備多時,倒是可以直接登船出發,不用再多等待。但是大半的人手被他派去了漠洲,為隨后大軍打下立足之地,以及登岸之后的掩護,人手并不足以將楚斐帶來的所有都一次帶過去。
“趙火、斯芬薩,你們兩部先行。”
楚斐當即做出分派,海寧鐵騎和斯芬薩所部,先行渡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