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你,沒錢還敢來我們長樂賭坊。”
“快滾,快滾。”
“在敢來,見一次打一次。”
“媽的,真是晦氣。”
一處熱鬧的街道前,隨著一名穿著粗布衣的男子被扔在大街上,周圍的人群頓時散開,然后遠(yuǎn)遠(yuǎn)圍觀。
不過一息的功夫,就見賭館里罵罵咧咧的沖出三個人,對著倒地的男子,一陣拳打腳踢。
待到打累了,三個魁梧的漢子,沖著那人吐了一口唾沫后,便回到了賭館。
“看什么看,小爺我總有一天,會賭到你們傾家蕩產(chǎn)。”
數(shù)個呼吸后,此人疼的齜牙咧嘴,罵罵咧咧的向著街道的另一邊走去。
“大叔,這種賭徒有什么好看的。”看著那人的背影,花小雨一臉不屑的道。
“我們還是快去買糖葫蘆吧。”
她小小年紀(jì)都知道想要賺錢得靠腦子得努力,賭博這種不勞而獲的行為,實(shí)在是可恥。
還想賭到別人傾家蕩產(chǎn),怕是自己今夜住的地方都沒有吧。
“帶你來看,就是讓你不要學(xué)他們。”周漁揉了揉花小雨的頭,笑著說道。
“哼,有大叔給我的分成,小雨怎么可能會學(xué)他。”花小雨抬頭一臉驕傲的說道。
“該不會大叔手癢了吧。”話音一落,花小雨便背著小書包,向著背著糖葫蘆的小販跑去。
“賭之一字,來源于貪,這種念頭雖然不可取,但正好以做警示,防止我誤入歧途。”
對于花小雨的話,周漁也不惱,目光掃了一眼消失的街道盡頭的賭徒,當(dāng)即向著糖葫蘆小販走去。
相較于王守業(yè)那種長久的守護(hù)之念,這種貪婪的情緒,周漁的選擇是給予其一場幻境。
以此幻境,來使得此人心中貪欲得到最大的釋放。
因?yàn)槭菈簦识?dāng)此人蘇醒之時,便不存在著精氣神被消耗一空的現(xiàn)象發(fā)生。
甚至于,這場夢于此人而言是一場不可多得的造化。
周漁相信,此人在幻境之中,經(jīng)歷過人生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之后,會有一番獨(dú)特的感悟。
傍晚,在將花小雨送回之后,正坐在院中飲酒的周漁,突然眉頭一皺。
同一時間,就見院子的大門,被人一掌推開。
“聽說此地的主人,能夠釀造出蘊(yùn)含人生的酒,在下魏無秧特來求酒。”
來人身穿紫色長袍,方一踏入院中,當(dāng)即對著周漁大聲說道。
此人口中雖說有一個求字,但無論是言語還是態(tài)度,都極為傲慢囂張。
雖說周漁對于來此換酒之人,從未有過太多的要求。
但相對于此人聞言,他更喜歡那劉浩的態(tài)度。
“滾!”于魏無秧強(qiáng)勢逼人,且自信滿滿的目光之中,一聲淡漠的話語,當(dāng)即從周漁口中傳出。
“你說什么?”這話語的傳來,使得魏無秧整個人一愣。
但在這一愣之后,其臉色變得無比陰沉,更是一步一個腳印,向著庭院中的周漁邁步而去。
”你可知道,我的身份是“
魏無秧死死的看著眼前的青年,目光猶如開刃的利劍一般,似要將其大卸八塊一般。
”你的身份于我何干?“躺在靠椅上的周漁,慵懶的打了哈欠,目光淡淡的掃了此人一眼。
于這一眼之中,魏無秧憤憤不平的話語戛然而止,其凌厲的雙眸之中,更在那周漁目光看來的一刻,浮現(xiàn)出了一絲驚恐。
明明對方的目光并不凌厲甚至有些平平無奇,但是在此刻看來之時,卻讓魏無秧心神一震。
似若自己在多說一句,便可能會灰飛煙滅一般。
于這種驚懼之中,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