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朝大臣,看著那王座之上,高高在上的真龍天子,周漁輕聲說道。
“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便已經與大趙王朝,結了因。”
“皇上,洛愛卿目無尊上,且開始胡言亂語,微臣認為,他定然是在成就神道之位后,心中便已無吾皇之位,此人當斬。”
“微臣贊同王太師之語,此人不僅上朝延遲,且一身素衣,無絲毫臣子之相,以下冒上,按照律例,此人當斬。”
“臣附議。”
“皇上,洛無涯為國征戰多年,且神道封神一事,在其身上乃是首例,其中或許另有變化,還請皇上開恩。”
看著文臣個個言殺,為首的一員武將,反而抱拳勸說道。
“微臣贊同威遠將軍之語,神道之事的確乃是我朝首例,還請陛下從輕處理。”
這時,又有一員武將,走出隊列當即說道。
一時之間,滿朝文武吵的沸沸揚揚,爭論不休。
“肅靜。”
眼看爭吵之事,越演越烈,端坐在龍椅之上的青年帝王把手一抬,朗聲說道。
“洛愛卿,如今滿朝文武,為你之事爭論不休,朕也是一時難以抉擇。
不過今日你能來到此地,便說明心中還有我這個皇帝。
如此,朕便給你一個機會。
都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你今日既來,便單膝跪地領命吧。”
隨著此話一出,滿朝文武的聲音一止,目光再次齊齊看向了沉默之中的周漁。
“洛無涯,你還不下跪?”
隨著時間的流逝,武將們當即紛紛勸說道,一個個又怒又驚。
至于文臣們,反而在此刻平靜下來,一個個冷笑著看著站立不同的周漁。
“跪下。”
“跪下、跪下。”
“洛無涯,你還不下跪?”
隨著一聲聲大喝,從大殿之內響起,一道道肅殺之意,隨著時間的延長,開始不斷地加持在周漁的身上。
于這殺意之中,周漁感覺到自己的身軀在顫抖,似有一股天威在不斷地鎮壓而來。
這天威之強烈,使得周漁的雙腿,在此地顫抖之中,開始漸漸彎曲,身體之中都傳來了不堪重負的咔嚓之音。
“我若不跪,又如何?”看著滿朝文武,看著龍座之上的青年帝王,于沉默之中,周漁緩緩說道。
“不跪,當死。”不待帝王開口,位于大殿右邊的武將之首,便一步邁出,冷聲說道。
“我非洛無涯,而若是洛無涯在此,也不會下跪。”看著此人,周漁緩緩說道。
于此話之中,一道白色的光芒,從周漁體內踏出,站在了他的右邊。
這人,正是眾人口中的洛無涯。
“臣,洛無涯,參見陛下。”
隨著此人的身軀凝聚成型,就見一身銀甲的洛無涯,抱起雙拳,對著青年帝皇恭敬說道。
言語雖恭敬,但的確如周漁口中所說一般,洛無涯的身軀站的筆直,沒有絲毫下跪的現象。
這一幕,看的朝堂沉默,看的帝王禁聲。
“你們,當真不跪?”青年帝皇看著臺下的周漁和洛無涯,緩緩開口道。
“昨日為因,今日為果,一聲陛下,全齊因果,故此刻,為假。”周漁看著洛無涯,看著青年帝王,于滿朝文武的怒視之中,緩緩開口。
隨著這話語的傳出,就見周漁的身軀開始扭曲,于這扭曲之中,朝堂之間的情景,開始不斷地變換而出。
一息之后,周漁閉上雙眸。
當他再次睜開雙眸之時,眼前的滿朝文武,已然散去。
看著這一幕,周漁心中沒有絲毫的波動,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