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你干什么?”
突兀的舉動,嚇得慕淺臉頰一紅,她緊緊地?fù)е拌〉牟鳖i,貝齒輕咬紅唇。
墨景琛垂眸看了一眼慕淺,沒有說話。
三步并作兩步,快速走到御景別墅二樓主臥,進(jìn)去之后抬腳順勢關(guān)上門,走到床上將慕淺輕輕地放在床上。
墨景琛欺身而上,化身一頭猛獸,一手撐在床上,一手輕輕地覆在她的臉頰上,聲音沙啞中帶顫抖,“阿淺,你可知道,這一刻我等了多久?”
“別,別鬧了,青天白日的,這樣不好。”
慕淺躺在床上,看著眼神充滿饑渴的墨景琛,小心臟砰砰直跳。
“以往你我身體都不好,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你欠我的是不是該找補回來?”
“我……我,我可什么都沒欠你。墨景琛,你別這樣……”
慕淺感受到他如饑似渴的眼神,嚇得想要當(dāng)場逃離,然而,墨景琛并沒有給她機(jī)會,低頭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以吻封緘。
淺嘗輒止的吻,由淺至深,繾綣纏綿。
兩人逐漸呼吸凝重,慕淺閉著眼睛,沉浸在男人炙熱的擁吻中,不知何時,身上已然不著寸縷。
裹著被褥,肌膚相貼,陡然,男人那如鐵般的炙熱闖進(jìn)她的身體。
“嗯……”
慕淺一聲輕嚀,猶如遍地枯草的草原,被一抹星火瞬間點燃,呈燎原之勢熊熊燃燒著。
這一天,墨景琛將克制已經(jīng)的欲,肆無忌憚的釋放出來。
從上午到下午,慕淺不知求饒多少次,男人都沒有繞過她,就連晚飯都是坐在床上吃的。
晚上,兩腿酸軟的慕淺都下不了床,可禽獸一般的墨景琛居然再次狠狠地掠奪,一直折騰到了后半夜。
超量運動,兩人昏昏沉沉睡著。
次日,一覺睡到自然醒。
慕淺一睜開眼睛,便見到正好整以暇望著她的墨景琛。
“你醒了?”
慕淺察覺被墨景琛摟入懷中,羞紅了眼,心底蕩漾著喜悅與幸福。
失憶后心底的空虛感也在此刻消失殆盡。
她本以為是失憶讓她覺得人生變得了無意義,可此刻才明白,并不是殘缺的記憶讓她覺得空虛,而是少了對墨景琛的愛,才讓她覺得人生毫無意義。
墨景琛漆黑如墨的眸打量著慕淺的臉頰,抬起骨節(jié)如玉的手指撩了撩她額前的發(fā)絲,“丫頭,告訴我,這一切是不是夢?”
他真怕這一些都是夢,一旦醒了,夢就會隨之消失。
貼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清晰的感受著他肌膚的溫?zé)幔綔\有些貪婪的在他胸口上蹭了蹭,猶如一只調(diào)皮的小貓咪。
而后伸手摟住他的腰,笑靨如花道:“阿琛,這是真的。”
墨景琛大掌緊緊地?fù)ё∷难粗钢父鼓﹃谋臣梗皶粫幸惶欤阍俅坞x我而去?”
“當(dāng)然不會。”
“真的嗎?”
“嗯。”
男人下巴抵在慕淺的額頭上,“此時此刻,明明那么真實,卻讓我覺得虛無縹緲一般。”
墨景琛心情格外的好。
于是,兩人情至深處,便又是一陣酣暢淋漓。
這日之后,墨景琛對所有人下令,未來的日子里,哪怕是天塌下來都不能進(jìn)御景別墅打擾他們。
然而,這日,戚言商帶著芳柔和小憶憶來到御景別墅門口要找墨景琛和慕淺卻被傭人拒之門外。
隨后韓棟和韓哲有公司的事情要處理,親自過來找墨景琛,也沒有見到人。
哪怕給慕淺和墨景琛打電話,也根本打不通。
甚至周五下午,小寶和妍妍放學(xué),管家都直接將兩個孩子送到帝景莊園。
海城小縱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