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出動,各派出一位絕巔宗師,率二十八位宗師合圍圣木皇島。結果……雖然斃殺了那位魔教教主,可三位絕巔宗師,一死一廢一傷,二十八位宗師更是死傷大半。其中,絕大多數皆為那位魔教教主所殺。”
林寧聞言,沉默了片刻后,沉聲道“若是如此,我們更要拼死一擊了。若是茍且,或者為虎作倀,待魔教教主成就武圣,那三大圣地都治他不住了。為天下蒼生計,唯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戰!姜兄,時間緊迫,我就不設宴踐行了,咱們山高水長,江湖路遠,后會有期!”
姜太虛聞言,苦笑連連。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他還如何走?
頓了頓,姜太虛道“林郎君,我會盡我一份力,但果真到了不可挽回之時,我也會及時抽身而去。正如林郎君所言,非我貪生怕死,只是這一身非我一人之身。若我身隕,許多事都要出大問題的。”
林寧聞言,沉聲道“姜兄,你我都是尋求至理之人,當不該為世人所謂的面子所困。你若有點閃失,我無法向夫子交代。”
姜太虛嘴角抽了抽,話雖如此,可他又不是圣人,縱是圣人,也要臉的。
他境界又怎么可能這么高?
姜太虛擺擺手道“郎君不必多言,斬妖除魔,我稷下學宮總要盡一份力才是。”
林寧又看向吳媛,不等他開口,吳媛就堅定道“我非臨陣逃脫之輩。”
她雖明媚清澈,但到底也是宗師,敢與邪魔歪道分生死。
林寧想了想,道“倒有一事相求,旁的我都不擔心,唯擔憂皇覺不顧臉面,對我至親下手,以脅迫我就范……”
話沒說完,姜太虛就笑道“林郎君不必擔心此事,歷代魔教教主或許因為修練魔功的緣故,個個無法無天,心比天高,狂傲不可一世。魔教教眾或許會動邪念,但皇覺親自至此,卻不會用這等下作手段。”
林寧搖頭道“事關家人,如何小心都不為過。山寨其他人都各有職司,只能拜托吳博士了。”
吳媛心知林寧是想讓她待在安所在,有心反駁,可看著林寧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看著她,似能直接看到她心里。
不知怎地,心頭一顫,竟沒有拒絕。
他將最親近的人托付給她……
輕吸一口氣,她將這些不該有的心思壓在心底,然后看著林寧輕輕點了點頭,應道“好。”
……
“啊!!你們找死!!!”
距離青云寨往西三百里,一條大河旁,身著一身赤色玄衣的皇覺看著面前攔路“伏擊”他的黑冰臺番衛們,揮手打落如雨般的弩箭,暴怒之下,雙目赤紅,身形化百,沖了過去。
以絕巔宗師的功力,黑冰臺番衛們本該絕對不敵才是。
但他們卻不見絲毫慌張,依舊有條不紊訓練有素的發射著手弩弩箭。
而就在皇覺手上燃起洶洶“火焰”,就要一舉滅殺這些螻蟻時,卻聽到一聲冷哼,一道劍鳴響起,滔天劍氣化為一柄巨劍,狠狠斬向了皇覺。
皇覺見之如何會懼,心中更加暴怒,認定這些人果然是在伏擊他,因而展開一身絕學,與對方陣營中的巔峰宗師大打出手。
其實他煩悶,對面的連石生更郁悶。
此次他親下東王山,是因為莫菲的老子莫云空從莫菲口中套出了侯家父子極可能在青云寨的消息。
雖還未斷定,但事涉侯家父子和劍冢傳承,哪怕只有五成把握,黑冰臺也不能放過。
再加上黑冰臺番衛上報,青云寨與魔教關系密切,合力誅殺了楚國皇城司的宋思成,又擊退江表虎臣陸道生。
所以若派等閑宗師出馬,恐力有不逮。
一擊不能斃殺,若再讓侯家父子逃脫,甚至去了草原,那就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