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楊家怎么樣,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他有什么資格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
項少龍的眼神激怒了楊澄,他握緊了拳頭,冷冷的說道:“真是死鴨子嘴硬,你這個臭屌絲還敢說你看不上內(nèi)堂,你知道里面做的都是什么嗎?哪一個不是大富大貴,有錢有勢的主,你還看不上呢,你能夠進去嗎?我告訴你,哪怕是一條狗都比你強多了。”
楊魚坐到這里就是為了能夠照顧好姜蓉的面子,當(dāng)下聽到楊澄這番話時,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忍不住維護了項少龍幾句。
“行啦,楊澄你也少說兩句吧,今天是爺爺?shù)拇髩郏悴灰屗先思也煌纯欤僬f了,坐在哪里都是一樣,有什么區(qū)別?”
楊魚是國外幾個大學(xué)都互相爭奪的學(xué)霸,在國內(nèi)雖然還沒有打出一番天地,但是那幾個高逼格學(xué)歷卻為她增分不少。
楊魚回國之后雖然一直對于愛情不怎么上心,是給她提親的人卻是絡(luò)繹不絕,從沒有斷過,好幾個都是比他們楊家身份更為高貴的人家,所以楊魚是他不敢招惹的對象。
招惹不得楊魚可是這并不代表照著不得那個臭屌絲。
楊澄冷冷的望著項少龍,嘲弄的語氣越來越明顯,他不無得意的說道:“傻逼就是傻逼,不像個男人,你該不會一輩子就打算做吃軟飯的軟飯男吧,在家里靠老婆,出來還要靠我們魚姐,你小子真的是沒骨氣到家了,真給我們男人丟臉。”
原本跟項少龍和姜蓉幾個人坐在一塊的同桌紛紛露出了嫌棄的神色。
“原來他就是楊家那個出了名的窩囊廢女婿,我怎么這么倒霉呀,攤上這么一桌,吃了這頓飯估計要沾惹不少的晦氣。”
剎那間原本跟項少龍他們同桌的人紛紛散去,一張桌子只剩下了項少龍和姜蓉以及楊魚三人。
姜蓉有些尷尬,坐立難安,她緊張的拉著項少龍的手,而項少龍卻是給了她一個心平氣和的眼神,這讓姜蓉安心了不少。
只見項少龍?zhí)痤^來輕輕地望著楊澄,他冷冷地說道:“就如同楊魚說的那樣,只要是吃飯坐在哪里都可以,不就是楊家的內(nèi)堂,不是所有人都想要進入的,我就喜歡在外面吃自由自在。”
看到項少龍依舊淡定,沒有想象中的氣急敗壞,楊澄沉了臉色,遞給了楊卓一個眼神兒,他們今日就一定讓項少龍被趕出去,不可這個窮小子憑什么跟他們平起平坐坐在一塊,他就如同是一個臭要飯的,跟他們站在同一個地面上,簡直是侮辱了他們的空氣。
楊澄試圖激怒項少龍,要跟他動手,不過就是一屌絲,還敢看不起楊家,說出這樣不客氣的話來,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覺得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想要找點刺激。
楊魚原本一直在替項少龍說好話,為他求情什么的,可是見到他一副執(zhí)拗的樣子,沒有絲毫低頭的意思,漸漸的也有些惱火,這個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難道還看不清楚氣氛嗎?
她一直覺得姜蓉嫁的這個人有些不對勁,現(xiàn)在看來不但是個窮小子,還有些白癡。
要不是覺得自己是姜蓉的表姐,你要讓她留些面子,楊魚才不會坐在這里陪著項少龍一塊丟臉,不過眼下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淌進這趟渾水里。
她就應(yīng)該跟著大家一塊坐到內(nèi)堂才是,那才是她的歸宿。
而楊卓卻趁著項少龍跟楊澄對峙起來,趁亂悄悄溜進了大堂里去,與此同時,老爺子正在跟自己的幾個子女攀談,突然看到楊卓慌慌張張闖了進來,老爺子臉色有些不愉。
“干什么呢這般著急,每一個規(guī)矩的樣子要是傳了出去,也不知道外人會怎么看待我們楊家。”
老爺子極為重規(guī)矩,楊家在天海市的地位不低,外人更看重的是楊家的涵養(yǎng),老爺子自然也不敢輕怠,對待自己的小輩那是更為的嚴(yán)格,看到楊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