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走到林瑤面前站定。
林瑤坐在墻角,曲著雙腿抱著膝蓋,整張臉都埋進了胳膊里,似乎是在哭,一旁的兩張椅子成了擺設(shè)。
陸明寒拉開擺設(shè)椅子坐下,開口道“哭什么?”
聽到陸明寒的聲音,林瑤像是被觸發(fā)了什么開關(guān)一樣,整個人立刻彈跳起來,指著陸明寒大喊“都是你害的!你就是一個混蛋!”
說著,她又順著墻壁蹲下,掩面哭泣。
現(xiàn)在再怪誰又有什么用呢?
陸明寒不為所動,面容冰冷“我害的?”
他冷哼一聲“這一切都得怪你自己,連一個植物人你都弄不死,你還能做什么?”
林瑤聽了,抬起頭憤憤盯著他“如果不是你讓我盜取機密,這一切就不會發(fā)生。”
“現(xiàn)在還談如果,你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陸明寒臉上已經(jīng)染上了不耐,“我來就跟你說一件事。”
他無視掉林瑤憤怒的眼神,若無其事道“供述的時候,不要說是我讓你做的,知道嗎?”
“呵。”林瑤諷刺一笑,“陸明寒你可以啊,在這之前指揮事情的一直都是你,現(xiàn)在東窗事發(fā)了就想要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我可能成全你嗎?我告訴你,你想也不要想!我就算死也會拉你墊背!”
她氣勢洶洶,可對陸明寒而言似乎沒有什么攻擊力,他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林瑤,我知道你傻,卻沒想到你能這么蠢,你以為你就算供了我又能把我怎么樣?你有證據(jù)嗎?視頻證據(jù)?語音證據(jù)?到時候只要我否認(rèn),一切都是白瞎。”
聽了他的話,林瑤徹底焉了,她知道陸明寒是個城府極深的人,比她那個愚蠢的父親聰明多了。
他居然在剛開始謀劃的時候,就就沒讓證據(jù)真正存在過。
“既然你什么都不怕,你又何必特地來叮囑我?看我笑話嗎?”她有氣無力道。
陸明寒往椅背上一靠,一副“慈悲心腸”的模樣看著她“我是來給你一個機會,你不過是殺人未遂,只要你不供述我,也只是判刑入獄幾年,到時候我得到陸氏,很快就能把你保釋出來。”
說到這,他話鋒一轉(zhuǎn),語調(diào)也有些涼“可有好處的同時,相對也是有風(fēng)險的,你要是把我供述出來,我非但不會保釋你,還會非法鉆法律的空子,讓你永遠都困死在監(jiān)牢里!我實話告訴你,你那個愚蠢的爸選擇了前者,現(xiàn)在就看你的選擇了。”
“爸……”林瑤喃喃自語,又猛然抬頭看他,“我就知道!陸明寒!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有你從中作梗!你不要太過分了!”
陸明寒卻不想再和她交涉,起身扯平衣角“選擇就這兩個,你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