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佬,你似乎對我們旺角很了解啊!我們做什么都逃不過你的法眼,嘖嘖嘖……厲害!厲害??!”李誠咧嘴笑看著元朗區(qū)堂主道,只不過接著笑容立馬就收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污蔑社團兄弟,會是個什么下場?什么都不清楚,卻又以為什么都知道,在這里阿巴了半天,你很像智障啊知不知道?”
“砰!”
“小子,你踏馬說什么?”元朗區(qū)堂主猛拍桌子,指著李誠怒道,他身后帶來的小弟也是紛紛起身,
濤哥他們也是帶人跟他們對峙起來,雖然不知道李誠在搞什么,但現(xiàn)在明擺著,元朗區(qū)堂主是在爭對他們,不管李誠干嘛!那都是自己兄弟,挺李誠那是必須的。
“這位大佬耳朵好像不太好使啊!我、說、你、特、么、的、像、個、智、障?!?
李誠嘴巴附到元朗區(qū)堂主耳朵邊,一字一頓道。
“艸泥馬的,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元朗區(qū)堂主大怒,猛的將李誠推開就準(zhǔn)備動手。
“砰!”
龍頭猛拍桌子站起,眼神不善的盯著對峙的眾人道。
“都給我住手,干嘛干嘛?要干架啊?我這龍頭這么沒分量了嗎?你們有沒有把我當(dāng)龍頭?我還沒死呢!還坐在你們面前呢!
吵吵吵,除了吵就是動手,打自己人一個比一個兇,打別人沒見這么兇過!
這是最后一次警告再有下次,別怪我不講情面,按社團規(guī)矩處理!”
元朗區(qū)堂主指著李誠道“龍頭,不是我惹事?。〈蠹叶伎吹铰牭搅?,是這小子先找事的,我不過就是講了實話而已,他就來找我麻煩!這算什么事?
沒大沒小,不敬前輩,這種樂色有資格當(dāng)我們東英的紅棍?呸!”
龍頭皺眉,也是看向了李誠,問道“你又是怎么回事?到底想做什么?”
李誠看向龍頭,眼神毫無波瀾,淡淡道“我沒做什么,只是這位大哥污蔑我們兄弟,這讓我很不爽,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在這里阿巴阿巴的。
還什么不義不忠,義踏馬個頭?。‘?dāng)初旺角那么亂,沒有我們兄弟拼殺鎮(zhèn)壓,旺角怕是連東英都亂成一鍋粥了,更別說成現(xiàn)在第一大勢力。
還有就是,我們并沒有不管春哥,春哥早在幾天前就已經(jīng)下葬了,只不過葬禮沒辦得太大而已。
當(dāng)初就我們幾個兄弟跟春哥的家人,送了春哥最后一程,嫂子不想讓太多人再去打擾春哥。
可現(xiàn)在到了這家伙嘴里,把我們兄弟說成什么了,不忠不義?我們跟其他兩大社團和旺角無數(shù)社團廝殺的時候,你踏馬有沒有記過?
我們要不是為了穩(wěn)住東英在旺角的勢力,會不及時處理春哥的事嗎?
為了社團拼死拼活,有多少兄弟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又有多少兄弟丟了命?最后得了這么個名聲?以后讓我們怎么為社團做事?”
“我們當(dāng)時要是先為了春哥,放棄社團的利益,怕是你們這些家伙,又是一副嘴臉了吧!
我們打死打活的時候,沒見你們一個幫忙的,現(xiàn)在打完了,一看有好處,一個個都搖著尾巴來了。
你們這狗鼻子可不是一般的靈??!”
李誠掃視著那些堂主,看得他們都不敢與李誠對視,眼神不自然的亂瞟。
“怎么?都不說話了?剛剛不是叫得那么歡嗎?現(xiàn)在都啞巴了嗎?
那個大義凌然,在那狗吠了半天的家伙,不打算給我們旺角的兄弟一個交代么?
污蔑社團兄弟,連句道歉的話都不會說!這讓我們旺角的兄弟不解氣??!為社團做事還不討好!”
元朗區(qū)堂主惡狠狠盯著李誠道“李誠,你踏馬最好給我說話注意點,別太囂張了,免得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堂堂一位堂主,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讓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