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yī)生,還請你說清楚一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牧田深呼吸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張凡。
“江小姐所中之毒,乃是一種無色無味,甚至是沒有任何反應的奇毒,即便是死了之后,進行解剖,也是查不出來死因!”
張凡眼睛死死盯著華神醫(yī),語氣冰冷地說道,“這種毒,據(jù)我所知,只有一個地方有,那是一個傳說中的隱世門派,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其存在,不過現(xiàn)在看來,華神醫(yī),應該跟那個地方,有著不小的聯(lián)系吧!”
“你胡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
華神醫(yī)臉色微微一變,不過還是嘴硬不愿承認。
“呵呵,江家主他們聽不懂,難道你也聽不懂嗎?”
張凡淡淡一笑,“你們可真是讓我好找啊,沒想到,在今天卻是遇到了!”
“張醫(yī)生,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江牧田看著張凡,心中滿是疑惑。
“江家主,江小姐確實是中毒了,你按照我這個方子讓人去抓藥吧,毒自然會解!不瞞你說,這下毒之人應該就是這位華神醫(yī)了!至于是誰指使的,我就不清楚了!”
張凡笑著說道。
“哼!誰指使的,我應該也明白七七八八了!”
江牧田冷冷一語,然后拍了拍手,江管家便帶著兩名黑衣保鏢走了進來。
一看到這陣仗,陸家父子頓時驚慌起來。
他們都知道江牧田的性格,絕對是個狠人,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穩(wěn)坐東海市頭號人物的位置,別說在東海了,就算是在省城,江牧田的名字,也可以威懾一方。
“姑父,冤枉啊,不是我們做的!”
“牧田,我可是你姐夫啊,你不能這樣對我!”
陸家父子徹底慌了。
本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卻因為一個不起眼的小子,滿盤皆輸。
“冤枉你們嗎?呵呵,這些年來,你們打著我的名號在外面作威作福,看在我死去的姐姐份上,我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沒想到,你們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家若白的身上!”
江牧田咬牙切齒道,“我曾經(jīng)發(fā)誓,誰敢動我江牧田的女兒,我定會讓他們后悔終生!管家,把人給我?guī)氯ィ煤脝枂枺 ?
“是!”
江管家一揮手,那兩名保鏢立刻上前,很快就將陸家父子控制住,任由他們怎么求饒,江牧田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江家主,這個華神醫(yī),還請留給我,不要動他!”
張凡突然開口說道。
“好!張醫(yī)生又一次救了小女,是我們江家的大恩人,這點事,不算什么!”
江牧田看向張凡的時候,那一臉的怒意頓時消散不見,笑著說道。
“還是先給江小姐服藥吧!”
張凡笑著說道,很快寫了一個方子,交給江家下人拿去抓藥煎藥。
因為江若白身體一直不好,所以江家別墅里面,專門置辦了一個藥庫,藥材應有盡有,比之外面的藥店還要豐富。
所以,很快下人就將煎好的藥送了過來。
江母親自給江若白服藥,結果只是喝下藥不到十分鐘,江若白長長的睫毛就微微動了一下,然后緩緩睜開雙眼。
江牧田夫婦喜極而泣,對張凡是感激涕零。
“張醫(yī)生,你真是我們江家的大恩人啊!我們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
江牧田眼睛也是有些紅了。
他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掌上明珠,就算是讓他散盡家財,只要能夠治好江若白,他都不會眨一下眼。
“江家主,你客氣了,我是江小姐的私人醫(yī)生,為她治病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張凡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