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張凡早早起來做飯。
三年來,上官家的早飯,基本上都是他來負責,上官薇薇多次提出要幫張凡,結果張凡讓她做了一次之后,就直接禁止她進廚房。
沒辦法,上官薇薇做的飯,簡直是黑暗料理,一般人根本無法接受。
飯桌上,上官勇一臉陰沉,旁邊的岳母孟春蘭也是一臉的不高興。
張凡和上官微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疑惑。
“爸,媽,怎么了?誰惹你們不高興了?”
上官薇薇忍不住說道。
“哼!”
上官勇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唉,還能是誰,你那個大伯唄!”
孟春蘭嘆了口氣,很是幽怨地說道。
“大伯?大伯怎么了?”
上官薇薇微微一怔,一旁的張凡也是看向孟春蘭。
上官薇薇的大伯,上官文,這個人可以說是極端的勢利眼。
以前混的不好,來找上官勇幫忙在上官家安排一個職位,上官勇也很大氣,直接給了他一個副總的位置坐。
結果,上官文非但不感恩,反而是貪墨了上官集團幾百萬的公款。
被上官勇發現之后,非但沒有半點悔改之心,反而是來了一句,“大家都是兄弟,幾百萬又不多,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然而,上官集團本就是慘淡經營,一年到頭利潤也不多大幾百萬,外面還有著不少的貸款,別說幾百萬了,就算是幾十萬,對于集團也說,也是極為重要的。
可想而知,上官勇的憤怒達到了什么程度。
當時,上官勇就直接報了警,準備把他抓緊去坐牢。
后來,上官老爺子求情,上官勇這才放了上官文一馬,但是從此也跟他們少了聯系。
張凡入贅上官家三年來,上官微微他們一家,跟爺爺和大伯家,只有一次聯系,而且還鬧得不歡而散,可以說是到了斷絕關系的地步。
張凡不明白,這都快斷絕關系了,怎么上官文又惹到岳父了?
“昨天晚上,你大伯打電話過來,說是你爺爺突然中風,需要一大筆治療費,你爸不相信,說他是在騙錢,所以大吵了一架!”
孟春蘭一提到上官文,也是氣的牙癢癢。
“啊?爺爺中風了?那沒有打電話核實一下嗎?”
上官微微有些著急地說道。
“打了,沒人接,所以你爸也有些擔心!”
孟春蘭無奈地說道。
“擔心什么?他眼里根本沒有我這個兒子,他不是指望著他大兒子給他養老嗎?出了事,找他大兒子上官文去啊!問我要什么錢啊!”
上官勇冷哼一聲道。
張凡看了看上官勇,雖然他臉上憤怒,那略帶擔憂的眼神,卻是隱瞞不住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爸,不然地話,我們就過去看看吧!我也是名醫生,說不定能給爺爺看看呢!”
張凡開口說道。
“你看什么看,你算什么醫生?一個破診所的赤腳醫生罷了,如果你真的有什么醫術,這些年來,也不至于過的這么慘!”
上官勇聞言,更是憤怒,直接拍著桌子吼道。
“就是,你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還給老爺子看病,看出事來,你能付得起責任嗎?”
孟春蘭也是沒好氣地說道。
對于張凡,他們可謂說厭惡至極。
如果不是上官薇薇執意堅持,早就把這個廢物給踢出上官家了。
張凡對于這種嘲諷和瞧不起,早就習以為常,訕訕一笑,沒有說什么,繼續埋頭吃起飯來!
“爸,媽,張凡也是好意,你們干嘛罵他啊!再說了,現在張凡已經到人民醫院上班了,這說明他的醫術還是不錯的!而且,下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