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眾人看的十分清楚。
眼睜睜地看著那根銀針在他們的眼前飛過,然后落在了那手模之上。
一寸,不差分毫!
眾人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卻見張凡竟然又往后退了兩步,距離那手模,足足有著八米遠。
“他要干什么?難道要距離8米遠行針嗎?”
眾人驚呼出聲,心中驚駭不已。
尤其是那三名老中醫,臉上更是已經布滿了近乎驚恐的表情。
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是他們很清楚,距離8米用真,即便是那些中一街,最高成就的幾位神醫,也不一定能夠做到。
張凡這是在向他們炫技,要以最為強橫的手段,讓他們無話可說。
“8米遠呀,他真的可以做到嗎?”
古天聞口中暗暗說道。
此刻他甚至已經忘了,張凡是在跟他們斗醫,反而更加期待,自己能夠見證這一神乎其技的針法。
殷正夫和梁文露,也是如此。
他們作為名望頗高的中醫,對于中醫上的這種幾乎只存在于傳說中的,以氣御針之法,更是早已心馳向往。
若是這輩子能夠練就這么一手,那么這輩子也算是沒有白活。
張凡淡淡一笑,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他知道,自己故意如此做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他本并不是性格張狂之人,但是,想要讓這些人信服自己,那么就必須要拿出該有的態度,以及手段。
中醫,尤其是像殷正夫,古天聞,以及梁文露這樣德高望重的老中醫,都是極為自負的存在,同時也是真正把中醫當做自己事業的人。
想要獲得他們的認可,那就必須要拿出比他們還要高超的醫術。
林秀此刻已經徹底傻眼了。
如果說剛才的第一針,他還能說張凡只是湊巧而已,那么就出現在他們眼前的第二針,絕無任何投機取巧之一。
別說他做不到了,就算他的老師殷正夫也絕對不可能做到。
到現在,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正如剛才自己所說的,這里是七爺的地盤,沒有人敢亂來。
所以張凡若是輸了,必定不能耍賴,否則陳管家,就不會放過他。
與之相同的是,自己若是輸了,那么也不可能會去耍賴。
不然的話,陳管家肯定也不會放過他的。
一想到,等一會兒就要給這個叫張凡的廢物跪下,磕頭道歉的場景,林秀的心中就忍不住的升起一抹怨毒。
這一場比斗,本應該是他揚名立萬,在寅殷正夫面前好好表現的機會,但是沒有想到,最后淪為笑話的人竟然是自己。
“失敗呀,一定要失敗啊。”
林秀死死盯著張凡,心中暗暗詛咒著。
張凡太托大了,六米的距離,已經是神乎其技了,現在他竟然還退到了八米位置。
但是,當林秀看到張凡,那一臉輕松自在的模樣,心中不免也十分緊張。
就在這個時候,張凡,再次取出一根銀針,也不說什么話,直接抬手一甩,一抹銀光從手中射出,直接扎入,那放在八米遠處的,手模之上。
一寸二,分毫不差,精準到了極致。
陳管家的心,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徹底放了下來,同時他的臉上閃爍著激動和興奮的光芒,他知道自己賭對了,張凡的實力絕對要比這三位神醫還要高。
如此一來的話,之前張凡曾說過,能夠救治七爺,那么這件事極有可能變成真的。
一旦七爺能夠痊愈的話,那么不僅僅是自己,就連狼毛和張凡都會得到七爺的重用。
全場最為激動的人肯定就要數狼毛了。
張凡可是他帶過來的,只要張凡能夠抑制豪氣的話,那么自己將會得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