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才剛剛康復(fù),不要這么生氣了?!?
翟敏敏勸道。
“不行,今天我必須要好好罵這群廢物飯桶,不把他們罵醒我氣不過!”翟凌楓莊嚴(yán)無比。
而這時,張凡也是開口說道“翟老爺子,敏敏說的對,你現(xiàn)在最好不要生氣,你腦顱里面?zhèn)€沒有康復(fù),現(xiàn)在太過激動很可能會落得一個腦充血的下場。”
原本,如果在場的眾人聽到張凡這句話,絕對會嘲笑他的。
但現(xiàn)在卻是沒有一個人嘲笑他,因為他治好了翟凌楓,他不是眾人口中的江湖神棍,而是一名真正的神醫(yī)。
甚至在他治好了翟凌楓之后,在場的不少人都跟五雷轟頂一樣,一臉驚世駭俗的表情掛在臉上。
但最驚愕的還是維爾斯基,他是在場所有人里面唯一的精神科醫(yī)生,他對精神病有著絕對的權(quán)威和話語權(quán),可今天他卻是發(fā)現(xiàn)有人在自己最絕對的領(lǐng)域上面,簡簡單單就把自己踩在了腳底下,而且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無法爬上去超越他。
這簡直讓他無法接受。
而且現(xiàn)在在想起了先前張凡說的殷正夫那件事情之后,維爾斯基越發(fā)的相信張凡說的都是真的了,殷正夫當(dāng)年可能真的就是因為張凡所以才會那樣。
“原來我才是真正的無知,用華國的成語來說的話,我就是所謂的井底之蛙吧……”
維爾斯基的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他承認(rèn)自己輸了。
那人也是表情難看,因為先前他說了那么多嘲諷張凡的話,如今那些話聽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只無形的巴掌,一掌又一掌狠狠扇在那人的臉上,讓他無地自容。
翟凌楓滿是威嚴(yán)的目光放在張凡的身上,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么。
不少熟悉翟凌楓的翟家人見到這一幕之后,紛紛是露出了戲謔的笑容,認(rèn)為張凡太過愚蠢了。
他不知道翟凌楓最恨別人未經(jīng)允許就在他的面前開口說話,如今張凡犯了這個打擊,等會怕是要被翟凌楓好好的教訓(xùn)一番!
“就是你將我的病給治好的嗎?”
翟凌楓的目光放在了張凡的身上,那雙蒼老且渾濁的目光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但在場的其他翟家人見到翟凌楓將目光放在張凡的身上,并且還露出這幅模樣來,心想張凡也是要倒霉了,因為翟凌楓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他面前沒有經(jīng)過允許便是開口說話。
哪怕張凡是將翟凌楓給治好的病人。
就算翟凌楓會念在張凡治好他的情分上,不叫人懲罰他,但張凡估計也會難免翟凌楓的幾句呵斥。
“是我又如何?”
張凡絲毫不畏懼的看向翟凌楓。
沒錯,翟凌楓的確是翟家的家主,但那又如何?在張凡的面前,區(qū)區(qū)翟家家主的身份還沒有資格站到他頭上來指手畫腳的。
“哼,雖然有不小本事,但性子卻是太過狂妄了,這樣的人,說實在的,我很不喜?!钡粤钘鬏p一聲說道。
翟家的眾人聞言,紛紛是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嘴臉出來,特別是跟張凡有仇的翟戊城以及翟天尚,他們知道張凡要是當(dāng)個啞巴還好,如果繼續(xù)這樣跟翟凌楓頂嘴下去的話,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我又不是要做你的女婿,你喜不喜歡關(guān)我屁事?!睆埛膊恍嫉男α艘宦?。
“你!”
翟凌楓見到張凡如此狂傲,也是怒由心生。
但就在這時,翟敏敏卻是朝著翟凌楓說道“爺爺,你的病剛好,張凡說了現(xiàn)在你還不能生氣,雖然我也知道你討厭被人在未經(jīng)你允許的時候開口說話,但張凡怎么說也是治好了你病的恩人?!?
“我這個人向來賞罰分明,雖然這個張凡治好了我的病,但現(xiàn)在他冒犯了我們翟家先祖定下的規(guī)定,所以就應(yīng)該處罰,等在處罰過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