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十分鐘之后,病人的心率呼吸開始上升的趨勢。
早就習慣張凡創造奇跡的醫生們此刻又一次瞪大了雙目。
“真是不斷的刷新我們的三觀啊!”
“這家伙還是人嗎?”
這些人不斷地驚呼起來,就跟剛剛遇見張凡那會兒他使用出了絕世醫術一般驚訝,以為張凡不會刷新他們的認知,但卻又一次讓他們重新認識了張凡。。
“什么?”李大年做夢也沒有想到,張凡竟然將傷者從鬼門關拉回來了。
“這,這不可能!”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表情。
“哦,李副院長啊,你什么時候在這里的呢?”張凡其實早就看見他在這里,畢竟神識外放,清楚地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只是故意裝著沒有看見他而已。
這裝的功夫還是大巫見小巫了。
這李大年裝著很鎮定,其實內心已經慌張無比了。
“我作為領導監督一下下屬的工作,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他看似鎮定的話,卻在張凡看來他是欲蓋彌彰。
“是嗎?可我怎么覺得領導您并非是來監督工作的,像是來找茬的一般。
不過這不是擺明了的嗎?李大年就是來看他怎么出丑的,可惜,事與愿違,他并沒有看見張凡出丑,反而是自己出丑了。這些醫生們最不待見的便是暗中只會說話,不會辦人事的領導了。
一點正事都不做,卻吆三喝六的,那個下屬會高興呢?
只是礙于他管著他們,不敢聲張而已。
畢竟他們可不像張凡一樣不依賴工資存活。
他們離開了工作會餓死。
現在經濟下滑,大家都感覺到了危機。
不能保住工作的話,那將會餓死。
張凡正準備離開,門外一群身穿農民工衣服,長相憨厚膚色黧黑的漢子們在門外焦躁地看向急癥室里面……
“他是你們的什么人?”
“工友。我們在一個工地工作,他怎么樣了?要多少錢?”看起來像是這群農民工的頭領的人問道。
“多少錢我不知道,但我想需要很多錢。”一個急診科的醫生無奈地聳肩道,他很明白在這些農民工的眼里,賺錢是相當的困難的。
有些人認為農民工在工地搬磚一個月可以七八千,那是網絡上流轉的騙人的段子。
他們絲毫不明白的是網上流傳的幾乎都是騙人的段子。那些人是想讓自己漲工資故意編纂出來的謊言。
真實的工地是也許一個月三千不到。他們是這個工地干完,下一個工地未必接的上。在沒有工地可以做的時候,幾乎就是吃老本。
不像雇傭制,每天干不干都有工資,農民工是干一天才有一天。
而且活很沉,干完一天活幾乎累得吃飯拿筷子的力氣都沒了。
“你別亂說,西醫的開支可以算錢,我那一枚藥丸免費。”張凡知道農民工不易,收他們的錢有時候等于是要了他們的命。
在底層生活過的張凡,知道錢對于底層的人就像是救命的稻草。
“小子,你說什么?”這個時候李大年插一杠進來。
他可是非常在意醫院創收。
管你有錢沒錢,進來就要挨宰。
張凡斜睨了一眼李大年道“你這樣良心不疼嗎?”
“良心值幾個錢?這么大一個醫院各項開支需要很多錢,你不知道嗎?”李大年作為副院長是直接管轄工資考勤,以及設備購買,設別消耗,醫藥進入等等。
有些藥品和設備可完全是白菜價,可有些人還是覺得醫院看病昂貴。
華國很多設備進口的,但不說機器昂貴,就還每年收取專利費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即便是醫院不賺錢,將其壓得最低的檢查和使用也夠嚇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