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景如畫醒過來時,太陽已經(jīng)高高升起,這是她七年來睡得最踏實的一晚。
她揉了揉惺忪雙眼,定睛一看,俏臉噌的一下紅成蘋果,原來昨晚她夢里抱著的毛絨玩具,竟然就是葉無天。
雖然七年前她們曾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那時是在雙方都不清醒的情況下發(fā)生的,別看景如畫已經(jīng)有個六歲大的女兒,可實際上與未出閣的小姑娘沒什么區(qū)別。
“你,我……”
景如畫有些語無倫次。
望著景如畫那有些驚慌失措的紅臉蛋,葉無天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什么是幸福了。
幸福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
“你盯著我干嘛?”
景如畫心下小鹿亂撞。
“因為你好看啊。”葉無天直言道。
“油嘴滑舌!”
景如畫白一眼葉無天。
“呀?!”
景如畫轉(zhuǎn)過身來,發(fā)現(xiàn)睡在旁邊的笑笑竟然不見了,神色焦急道“無天,笑笑呢?笑笑哪兒去了?”
景如畫翻開被子,沒有,爬到床底下,也沒有……
葉無天起身,那健碩的胸肌,棱角分明的六塊腹肌,每個部位的腱子肉都硬得像一塊塊鐵疙瘩。
景如畫無心欣賞美景,她滿屋子翻找笑笑。
“如畫,別找了,笑笑去參加歌唱比賽了。”
葉無天隨意套上一件迷彩短袖,淡淡道。
“什么?”景如畫驚愕不已,當(dāng)下道,“無天,你這不是胡來嗎?笑笑臉上的傷還沒好,你就讓她去參加比賽,你這不是成心想讓笑笑出丑嗎?”
“不行,我要馬上把笑笑找回來!”
景如畫快步?jīng)_出別墅,可到了門口,她卻傻了眼,昨天來的時候,并沒有注意,這里竟然是陡峭的山頂?
嗒嗒嗒!
這時,頭頂上空突然傳來一陣螺旋槳轟鳴聲,地面上的花草被吹得彎下腰。
“走吧。”
葉無天拉著景如畫登上直升機。
“小吉,去歌唱比賽現(xiàn)場。”
葉無天吩咐道。
“遵命!”
小吉朝葉無天豎起大拇指,他可不止會開鋼鐵巨獸,只要是機械的東西,他都會開,直升機更是不在話下。
景如畫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笑笑,已經(jīng)忘記問葉無天從哪兒弄來的別墅,又是從哪兒弄來的直升機。
七年前,景如畫救下葉無天的時候,葉無天說他是游方郎中,因為給病人開錯藥,別病人家屬胖揍了一頓,所以才身負重傷。
對此,景如畫深信不疑。
……
等葉無天和景如畫趕到比賽現(xiàn)場時,所有選手都已經(jīng)表演完,接下來,就是宣布比賽成績的環(huán)節(jié)。
當(dāng)見到笑笑戴著面具站在舞臺上,景如畫長松一口氣,拍了拍胸口,“無天,你嚇死我了,還好你知道給笑笑戴個面具!”
景如畫不是嫌棄笑笑毀容了,而是怕別人的嘲笑會給笑笑幼小的心里,造成不可磨滅的創(chuàng)傷。
“咦?這不是校花景如畫嗎?”
坐在旁邊的女人驚訝地看著景如畫。
“柳巖?”景如畫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大學(xué)同學(xué)柳巖。
柳巖看了一眼臺上戴面具的女孩,又看向景如畫,“如畫,這么說臺上那個戴面具的小女孩就是你女兒了?”
前段時間景如畫女兒慘遭養(yǎng)母虐待的新聞,鬧得沸沸揚揚,柳巖自然也關(guān)注了。她也聽說景如畫的女兒參加了這次歌唱比賽,只不過因為毀容,所以能不能參加這次歌唱比賽還是未知之?dāng)?shù),沒想到竟然還真有膽量來參加?
景如畫點點頭。
柳巖毫無掩飾地嗤笑,隨即冷冷道“如畫,不是我打擊你,整場比賽我都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