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議論紛紛。
景如畫見狀連忙沖上舞臺,向柳巖哀求道“柳巖,我求求你別說了,好不好?我給你跪下了,求你不要傷害我女兒!”
景如畫跪在柳巖面前。
柳巖非但沒有絲毫惻隱之心,臉上還掛著濃濃的戲虐,一把抓住景如畫的馬尾辮,將景如畫那張臉轉到對面那幾個評委那邊。
“各位評委,你們知道她是誰嗎?不知道是吧?那么我來告訴你們,他就是七年前被流浪漢強殲的大美女景如畫,而這個戴面具的小女孩,就是那個強殲犯的女兒!”
柳巖惡狠狠地說道。
“什么?”
現場眾人一陣驚愕,嘴巴大張,如同吞蛋。
那幾個評委也是震驚不已。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傷害我女兒!”
景如畫苦苦哀求。
啪!
柳巖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景如畫半張臉現出五道紅手印,“死賤人,你都能為強殲犯生孩子,你還會在乎你女兒的面子?”
“你女兒生下來那一天起,就注定是個小強殲犯!”
啪!
柳巖又是一個耳光抽過去,景如畫另外半張臉又現出五道紅手印,而人也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呸!”
柳巖覺得還不解氣,朝景如畫的臉上吐了一口濃痰,然后用腳踩著景如畫的腦袋,“你個不要臉的賤貨,你不會真以為你生下來的賤種能當冠軍吧?”
“你別傷害我媽媽!”
笑笑跑了過來。
“小強殲犯!”
柳巖一腳踹翻笑笑。
“不,不要傷害我的笑笑!”
景如畫掙扎著起身,跑過去,抱住了笑笑,三個月沒見,再次重逢,母女二人哭成一團。
“媽媽!”
笑笑嚎啕大哭,淚水已經浸透了衣服,笑笑今年已經六歲了,六年來,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哭過。
不管受多少苦,造多少罪,她都咬著牙往前,只為等到被爸爸媽媽接走的那一天。
柳巖嗤笑道“怎么?兩個賤貨重逢了是嗎?真的好感人啊!”
“各位評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對參加比賽的小選手有兩項重要的考核標準,第一就是道德品質,第二那就是容貌體態!”
柳巖朝景如畫和笑笑吐了一口后,便轉身看向評委席那邊。
幾個評委互相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歌手的外表形象以及體態非常重要,這是我們考核的一條重要標準,而且我們一直都秉承著一個理念,那就是唱好歌之前,要先學會做好人!”
其中一名評委回道。
柳巖拍了拍手“既然這位評委都這么說了,那么我覺得葉笑笑根本不配當冠軍!”
“第一,她是強殲犯的女兒,道德品質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第二,她已經嚴重毀容,根本就沒有形象可言,摘掉面具,不把人嚇死才怪!”
“這兩點都嚴重不符合冠軍選手的標準,所以我提議你們應該立即取消葉笑笑的冠軍資格,把冠軍頒發給柳欣悅!”
“這……”
幾個評委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柳巖見狀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看來不給這些人來點狠的,他們是不會輕易改變注意了!
“大家想不想看葉笑笑那張丑陋的臉啊?”
柳巖看向臺下眾人。
頓時鴉雀無聲!
眾人都覺得柳巖有點太過分了,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柳巖不但打了景如畫的臉,還要當眾揭一個小孩子的傷疤!
“你們不吱聲,那就是默認同意了?”
柳巖一臉玩味,當下走到景如畫和葉笑笑跟前。
“不,不要,求你了,冠軍我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