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那就聽你的。”
杜淳這才露出笑容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讓人多加注意太子那便的動向。”
“好。”
……
這一夜,無論他人心情如何,楚寒煙是睡得很香,翌日起身一看,她親愛的夫人一身禁軍胃甲站在她的床前,神色冰冷,可眼
中卻涌動柔柔暖意。
“他答應見你了。”
楚寒煙聽罷一骨碌爬起來,笑著拍拍鳳無眠的肩膀“辛苦啦!”
鳳無眠笑道“你怎么知道來的一定是我?”
此時鳳無眠換了一個模樣,全然看不出從前的痕跡,但楚寒煙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楚寒煙秀氣打了個哈欠,利落將半長不短的發豎起,笑道“我找你從來都不是用眼睛看。”
鳳無眠望著她纖細的后頸,白皙優美,短短的秀發在晨光之中格外柔軟,他輕輕移開目光“那是用什么看?”
楚寒煙土里土氣來了一句“用心啊。”
“心?”
“對啊,我的心告訴我,眼前的人啊他就是鳳無眠,僅此而已。”
鳳無眠垂眸,心中暗嘲。
心又如何能準確呢?
他的心也告訴他,鳳九和楚寒煙是同一人……
但她們不是……
他的心被一層又一層污濁覆蓋,是世界上最最可笑的存在。
楚寒煙梳洗完畢,又成了那俊朗的神醫“走,去會一會這秦國太子。”
鳳無眠點頭,上前輕輕摟住楚寒煙的腰肢,幾個起落之間就出了院落,一路抵達了繁華街道的一處商鋪里。
這是秦國太子杜邦的駐點之一,從來都很隱秘,鳳無眠能找到此處委實是有些本事,這也是為何杜邦愿意見楚寒煙的原因之一
。
杜邦和杜淳不同,他已三十好幾了,身上沒有那種不諳世事的天真,沉穩低調,就仿佛是經過錘煉的鋼鐵,看似其貌不揚,實
則鐵骨丹心。
杜邦雖然在笑,可是眉宇間是深深的痕跡,眼神光芒內斂“敢問兩位閣下找本殿,可是有要事?”
楚寒煙也不繞圈子,笑道“太子殿下這四周的人可信否?”
杜邦頷首“自然是可信的。”
楚寒煙點頭“那我就不繞圈子了,太子殿下可知宮中的皇帝是假的?”
杜邦眼瞳陡然一沉,雖然隱藏得很好,但是楚寒煙還是捕捉到了其中濃烈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