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在皇甫懷謙的頭上打了一下。
“說的是實話,我已經(jīng)告訴了豆包,他說他爭取回來,羨男和北野那邊,我還沒有說,還有伊依,我已經(jīng)說了?!?
楚凌熙仔細(xì)思索了一下,“我可能還需要過問一下你爸的意思,我就怕他對這個東西太忌諱了,所以咱們要小心一點。”
“好,那你回頭告訴我一聲?!?
“行?!?
皇甫澈和楚凌熙回家的路上,皇甫澈的臉色就有點兒難看,楚凌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了?去看孫女這是好事,你拉著
個臉,也不怕可可不高興?”
“我問你,你和兒子密謀什么了?”
“什么叫密謀???我和兒子就不能說點體己話嗎?那是我兒子?!背栉踵僦炜聪蛄舜巴?。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是想給我過六十大壽對不對?”皇甫澈的聲音里帶著些許怒氣。
楚凌熙心里“咯噔”一下,這個男人都這把歲數(shù)了,為什么還是這么聰明呢,怎么一下子就被他給猜到了,那樣的話還有什么意
思呢?
“我一看你這個表情,我就知道我猜對了,你們別想給我過六十大壽,是想提醒我,我都六士了嗎?哼?!被矢Τ阂舶杨^轉(zhuǎn)向了
窗外。
他一直都是介意這件事的,因為他比楚凌熙大了將近十歲,年齡一直都是他心里最忌諱的事情,他并非不記得這種事,而是他
有翻日歷的習(xí)慣,日歷一直提醒著他時間,他只是不說出來罷了。
“你別自作多情了,誰要給你過六十大壽啊,你平時也不過生日,孩子們早把你的生日給忘了。”楚凌熙白了他一眼。
皇甫澈覺得臉上有點兒掛不住,沒想到孩子們竟然把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那你們在密謀什么?”
“當(dāng)然是寶寶的滿月了!湯圓問我寶寶的滿月怎么過?這可是大事?!?
皇甫澈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沒想到人家壓根沒有把他當(dāng)回事,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好,雖然他們沒有密謀給自己過生日,他應(yīng)
該高興,可他心里竟然有點失落,被忽視的感覺并不好。
楚凌熙見皇甫澈的臉色不太好看,心里暗喜,看來他是相信自己的話,“你說這寶寶的滿月怎么過呢?”
“別人怎么過,咱家就怎么過,這有什么好商量的?”皇甫澈仍舊帶著怒氣。
之后這兩個人在車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趁著皇甫澈去上班,楚凌熙給皇甫懷謙打了電話,“壞了,湯圓,我看這六十大壽還是別過了,你爸對這個十分反感的?!?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