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的修為,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只一眼便壞了你道心,那多年修行豈不是白費?只有早日見識,常常面對,才能借此修心有成,真有那狐媚女子壞師弟道心之日,師弟才能堅守本心,也才有底氣大喝一聲,‘雕蟲小技,也敢在大爺面前撒野,我蘇長莫走南闖北什么沒有見識過,盡管放馬過來,試上一試’。”蘇長莫皺眉深思,情不自禁,微微點頭,似乎真的很有道理。“這次沒騙我?”“堂堂師兄,如何能次次欺瞞小師弟,豈不是忒不要臉。”蘇長莫將信將疑,小聲嘀咕“剛剛什么女子劍仙,什么切磋,不就是騙我?”無雙只管飲酒,裝聾作瞎,絕不搭話。蘇長莫一直沒有舉杯,不是因為此處特殊,有所介意,而是眼前酒水只是微微一聞,蘇長莫便知道釀酒時用的材料不新鮮,后來又勾兌了些許山泉,不多,但是口味淡了不少,所以蘇長莫不愿意喝這虛情假意的玩意兒,小鎮(zhèn)酒客常念叨的一句話“喝酒喝得就是性情”,釀酒之人的性情,掌柜的性情,酒客的性情,缺一不可,少了一個,便成了買醉,買醉和喝酒大不相同。無雙湊近少年耳邊,“要不把你拿的那壺酒取出來,你我?guī)熜值芎壬夏敲匆稽c?”無雙當(dāng)日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達(dá)歌給少年給的那只酒壺,雖不是什么對敵利器,但是個怡情至寶,若是自己沒記錯,那是天下少有的“酒囊”,形似葫蘆但實際是九蒼獨有的一種靈石雕琢而成,這種靈石生來自帶酒香,似是為酒而生,尋常酒水放入其中,時日久了便會愈加醇美,好酒放于其中更是不必多說,最主要的是,“酒囊”之中只要有酒,就會不斷自己產(chǎn)酒,只要不是日日海飲鯨吞,便會飲之不竭,酒囊之內(nèi)的儲酒空間,也會根據(jù)材質(zhì)和當(dāng)初雕琢之人修為深淺大小各異,而蘇長莫那只,可是稱得上極大。“水云間”的“十八仙”,無雙很是喜歡。蘇長莫只是翻了白眼,便默不作聲,那些酒水是日后見了唐英穆浩儒時才能喝的,現(xiàn)在想都別想,想到此處,蘇長莫便有些沾沾自喜,自己果真料事如神,外鄉(xiāng)酒水哪里有自己釀的好喝,今日一見,少年更加篤定,自己帶的酒,得好好留著,以后更要多加留意自己這位師兄,畢竟家賊難防。老鴇還沒來,無雙有些急躁,果然哪里的頭牌架子都是極大。蘇長莫有些受不了這里濃郁的香氣,捏了捏鼻子,有些不大樂意道“那今日我們在此處到底要干嘛?”無雙低聲道“喝酒,賞舞,看熱鬧。”蘇長莫失望搖頭,有些后悔今日和無雙一起出門。“來啦來啦,客官久等了不是,今兒委實是來的貴人們太多,個個都想熱鍋上的螞蟻,急不可耐,老婆子一時招呼不過來,管人見諒啊。”一陣的波濤洶涌,樓層震顫,引著兩人一路進(jìn)來的“神秘高人”推門而入,邊說邊笑,蘇長莫聽著這刺耳聲音,有些毛骨悚然。無雙大手一揮,擲出一錠銀子,豪氣萬丈道“為博美人一笑,烽火可戲諸侯,區(qū)區(qū)多等片刻,何足掛齒,嬤嬤見外了不是。”老婆子連忙收起銀子,含情脈脈望著無雙,身后小手輕擺。一位妙齡女子,蓮步輕抬。無雙坐得筆直,眸中驚訝比著蘇長莫一絲不少。“遠(yuǎn)山眉黛長,細(xì)柳腰肢裊。妝罷立春風(fēng),一笑千金少。”蘇長莫盯著搖頭晃腦的無雙,疑惑道“師兄說的是什么?”無雙尷尬一笑,“沒事沒事。”話音未落,便起身迎著眼前少女落座,甚是謙卑有禮,蘇長莫只是微微點頭示意,確實有點好看,只是比著夏姑娘難免遜色良多,少女對蘇長莫一笑回之。“敢問姑娘芳名?”老鴇早已不知什么時候出去,房內(nèi)只有蘇長莫三人。當(dāng)?shù)闷鹨痪洹皟A國傾城”的妙齡少女,皓齒輕啟“瀟言蹊。”少女聲音,無悲無喜,平靜異常,倒是和兩人進(jìn)樓后遇到的諸多女子全然不同。無雙連忙倒酒,笑道“好名字,當(dāng)飲一大杯。”無雙酒壺還未放下,女子面無表情,一飲而盡。無雙蘇長莫,皆是面色驚訝。無雙直視眼前眉眼低垂的少女,笑容值得玩味。這般性子,想來在此處吃了不少苦頭,不過擺個臭臉,與我何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