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過記錄,在白云山脈深處發現過此種藥材,我爸爸就自告奮勇要進山采藥。
媽媽就幫爸爸準備了藥囊和應對毒瘴氣的解藥,爸爸約了一個同村的鄰居陪他進了白云山。
因為那株藥草在白云山脈的深處,他們走了數日,結果在回來的路上,在白云山脈深處遇到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一人一猴。
我爸爸那時候也是入贅的女婿,自己并不精通醫道,只是給媽媽打打下手,可是爸爸慈悲心腸,怎么忍心那一人一猴重傷等死而不管不顧棄之而去,他和那鄰居二人一人一個,把他們兩個背了回來。
對了,那只猴子很特殊,就和我們溫泉那里的猴子一樣,眉頭上有第三只眼睛。”
“啊!”小乙和云霓大吃一驚。
媽媽續道“我年輕的時候模樣長得還算周正!”
小乙插話道“豈止是周正,媽媽一直是大美女好吧!嘻嘻!”
“凈瞎說!”媽媽嗔道。
“阿姨確實很俊呢,現在都很俊,何況年輕時候!”允兒小臉望著媽媽很真誠地說。
“三里五村上門提親的,每日里絡繹不絕,我不勝其擾,因為沉迷醫道,并且醫道上的水平已經比我媽媽好了許多,那些尋常男生哪能打動我半分。
于是就堅決拒絕,在后院關上門精研醫典,除非重癥患者我親自診斷配藥,尋常人等我一個也不見,基本上相當于閉門謝客隱居的狀態。
那時候爸爸和媽媽很著急,覺得女大當嫁,不好一直待字閨中。再說媽媽身體也不好,她很想自己走之前,女兒的婚姻大事解決了,最好她再能看到女兒的后代,她才會放心閉眼離去。
可是緣分這事兒,哪那么容易說遇上就能遇上。”媽媽說到這里,云霓和允兒均覺得自己和小乙,也是有緣之人。
“這種情況持續了好多年,直到那一年秋天,爸爸和他同伴從山里采藥回來,帶回來奄奄一息只剩下小半條命的一人一猴。
本來我們凡人醫者,救治修士會有許多困難,可我們這黃氏醫典并非平常凡人醫道,是傳承了數百萬年的修士醫道中的翹楚,其中對各種修士修煉診治,甚至筋脈玄竅等等諸般醫理玄機,更是分說詳細。
而且這天下間所有癡迷的醫者都有一個癖好,越看到棘手難愈的病例,就越是心癢難耐,想要一試身手。
何況這次遇到的除了這位重傷的人,還有一個平時根本沒有機會接觸的妖獸,一只猴子,而且都是重傷在身,又都是修士。
這種罕見的疑難雜癥,對于凡人醫者千載難逢的機遇,更勾起了我的興趣,就開始在后院為他們診脈治療。
那次治療也確實驚險異常,我用了大約三個月時光,簡直吃飯睡覺都和他們共處一室照看他們,畢竟他們傷勢太重,不敢須臾離人。
每一劑藥更是量身定制,根據他們倆身體康復情況,不斷微量的調整藥方。
經過我這樣不眠不休,殫精竭慮,勉強把他們從鬼門關搶了回來,他們身體內傷也漸漸痊愈。
而在此期間,我和一人一猴漸漸變得熟絡,那只猴子大異于尋常妖獸,早開靈智,甚至一口流利的人類語言,它說得相當順溜。
在這種天長日久的朝夕相處中,我和小乙爸爸彼此有了感情,后來我們就有了小乙。
小乙小時候,多數時候倒是那只猴子幫忙抱著哄著的,它可喜歡小乙了,基本上都不讓小乙自己睡在床上,睡著了都是在他懷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