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令她陷入短暫眩暈。
不過這種感覺雖然很痛也很可怕,卻來得快去得也快,須臾之間,已經完全消失。
刺痛、驚悚等不適感剛剛消逝,識海內一陣被熨潤和凈化,好像身體躺在溫水里的感覺,無比舒服,整個神識也清靈曼妙,她以前從來不曾經歷過這種感覺,簡直舒服到無法形容。
先是短暫的煉獄一般的折磨,而后是一段極端舒服的天堂之旅,你這算打一巴掌,給個棗吃么?
再然后,她掃視人家那一縷神識就好像撞到了一堵高大厚重的墻,什么也探查不到了,好像進入了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
甚至她想收回神識掃視,都辦不到,好像自己的神識被劫持,完全不由自主。
又是片刻,神識才自主返回自己的識海。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驚一喜一捆一松都是瞬間發生的,一兩個呼吸之間而已,她當然知道都是耿曲所為,應該是警告自己不要隨意掃視他,可能后來覺得這種警告有些嚴厲,就又對自己識海進行了一次療愈。
這家伙。
不過平心而論,無論是他還是他哥,都充滿了神秘,尤其是他,剛剛那一時刻,恐怕自己終身難忘,那種巨大的驚恐,簡直想要臣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