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對你有用?”衛(wèi)少一臉天真問道。
耿曲并沒吱聲,只是默默看著他,活脫脫像是看一個傻子。
圍觀群眾又一次啞然哄笑。
“回去吧傻子,這位公子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原來他們?nèi)且蝗贺i啊,一個比一個傻?!?
“……”
這姓衛(wèi)的應該比花少聰明了一點點,他冷靜下來,并沒有和圍觀群眾起沖突,盯著耿曲問道“那你怎么才肯和我較量?”
“你說呢?”耿曲不冷不熱反問道。
衛(wèi)少思索半晌,才道“要不我們加點彩頭?”
“什么彩頭?”耿曲明知故問。
“就是加點賭頭啊,賭點什么?”衛(wèi)少以為對方聽不懂什么是彩頭。
剛剛耿曲從人群中聽到有人點評這一伙人,誰誰誰是煉器師,誰誰誰是煉丹師,他正捕捉到關鍵處,所以才拖延了點時間。
這會兒聽真切了,就故做為難的搔頭道“咱們倆不用較量,這結果都已經(jīng)很明顯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都化神境了,我才悟道境三級,怎么比???你這不是欺負我嗎?”
觀眾紛紛道“對啊對啊,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嘛!”
“那我們就在賭頭上找唄!頂多你贏了,贏得多點,輸了,輸?shù)蒙冱c,怎么樣?”
衛(wèi)少生怕對方不答應,主動提出來這種方案。
“這樣啊?……”
耿曲故意作出思索狀,好像被大頭的賭頭誘惑到了。
像是糾結半天,放手一博的樣子,囁嚅道“那賭頭就一比三好了,我們就賭令牌,我手里只有一塊令牌,你回去商量一下,你拿你們?nèi)齻€手上的令牌賭我手上的一塊令牌。如果你賭了,我就和你比,否則免談?!闭f完就轉(zhuǎn)過自不再理他。
這衛(wèi)少回去商量了。
耿曲臨時起意賭令牌,是因為此前他在人群中的各種吵雜聲里聽到這下面這段對話。
當時他正把神識開啟到最大,捕捉各種信息,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口音清晰入耳“六姐,你再這么說,我真惱了啊。”耿曲開啟明眸法目,運足目力,果然,是楊家五妹的聲音。
就聽到五妹叫他六姐的這位搖頭道“九妹,我說的難道不是實事嗎?你看你們這一技不是陰盛陽衰嗎?我們楊家一共拿到五塊令牌,你們這一脈一共只分到兩塊令牌,你和三姐一人一塊,你家十二哥也來了,卻沒有令牌。”
“六姐,我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我心痛小妹,故意讓著她的,行不行???”
十二哥聽堂姐說自己小妹,心里當然不得勁了,他繼續(xù)道,“我知道你心里不服,你們?nèi)硕鄥s只分到了三塊,可是,你應該很清楚,別的家族,一般最多一個家族只能拿到三塊,多數(shù)一個家族才分到一塊。再小點的,一塊都拿不到。
這們楊家,是因為爸爸和對方關系鐵,才拿到五塊的,”
“……”
本來這令牌是記名的,搶奪和賭斗贏來的,并不做數(shù),可是在這擂臺上,經(jīng)極仙府邸公證的賭頭,卻是算數(shù)的,可以當場修改令牌上的姓名,這也是耿曲目力所及,看到擂臺旁邊公示牌上的內(nèi)容之一。
這才讓他臨時起意,想贏幾個令牌,從而幫五妹一個小忙,還有他剛剛聽知事說有煉器比試,想為叢飛也搞一個令牌,讓他出來玩玩。
趁眾人不注意,他設置一個坐標,叢飛驟然一閃出現(xiàn)在人群中。身邊人這么多,突然身后多出一個人,當然并不會引起多大注意。
叢飛在人群上看到自己卻并不認識,耿曲驀然反應過來,自己戴了面具,現(xiàn)在是扮成耿曲,并不是叢飛哥認識的自己,他神識傳音說了來龍去脈,叢飛立時明白過來,好像熟人相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