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信息靈通人士又說了數(shù)人,姓錢的和眾人越來越吃驚,紛紛表示,今天就算只是觀瞻這些人風(fēng)采,就此行不虛了。
眾人只聽這候姓修士略微一頓,又道,“還有一位,久居不出,閉關(guān)修煉,御劍宗的化神初第一人,御劍宗未來少宗主,司徒踏月,錢兄一定不陌生吧。”
“?。∷就缴僦骶谷灰瞾砹耍克就教ぴ略谖虻谰持畷r,就已經(jīng)聲名遠播,方今出關(guān),想必挾雷霆之勢,橫掃四方。我亦久仰日久,無緣拜見啊?!?
這錢少顯然對這司徒踏月極其崇拜,提到對方名字,竟然遙遙作揖,語氣中也越發(fā)恭敬。
“司徒少主真的會來?很久沒有少主的消息了,他可是我們年輕一代的翹楚啊,化神境一級當(dāng)中,司徒少主絕對可排進前三甲,甚至有問鼎第一的實力?!?
“司徒少主不僅實力彪炳,仁義也著海內(nèi)啊。今天有他在,我看大家武比走走過場算了,還是不要自取其辱吧,估計現(xiàn)在沒人接得下他一劍,更沒有人能破得了他的劍盾?!?
聽眾人議論紛紛,司徒踏月的名頭,確實夠響亮。
“還有一位,錢少聽了,當(dāng)更為震驚,這一位,錢兄不妨猜上一猜、嘿嘿?!?
候姓修士看眾人目光已經(jīng)完全被自己吸引,自己此時已然是場上中心,卻故意賣起了關(guān)子。
“啊,候兄弟剛剛說的,無論哪一位不是驚天動地,威震一方的百齡下英才俊杰,還有比你剛剛說得數(shù)位,風(fēng)頭更勁的,我卻不信?!?
錢少直搖頭,盯視著候姓修士。
“那是當(dāng)然,候某想請問錢兄,而今紫薇大陸,風(fēng)頭最勁的,卻是哪一位?”
這位尖嘴猴腮的候姓修士,關(guān)子賣起來,沒完沒了了,眾人有心急的,恨不得上去扇他幾耳光。
“候兄弟莫非是說前些日子,名聲如日中天,橫掃八荒,威震的新崛起宗門少主,星隕宗的姜小乙?難道無愁皇子真把他也請來了?”
錢少眼睛瞪得更大了,張大了嘴,一時都合不攏了,太震驚了。
圍觀眾人中也有許多人不淡定了。
范楊雪兒悄悄問身邊左青鸞“今天星隕宗姜小乙當(dāng)真會來?”
左青鸞怪異的眼神望著閨蜜,心道剛剛不是才引見你們倆見面了?
你還一副高冷范兒,對人家不理不睬,扭頭他顧,害我好沒面子。
她猛然想通了一節(jié)靠,自己剛剛一時興奮,只把雪兒介紹給人家,并未把對方介紹給雪兒,哎,自己這錯犯得,這得有多低級。
她捂住了發(fā)熱的臉,眼睛在指縫里四周瞄,尋找小乙弟弟此時站在哪兒。
卻見張鐵和小乙兩個,遠離了大廳中的人群,在院落里背對著大家,一路看一路聞著花草清香,對皇家別院中的花花草草指指點點,根本沒在意人群在談?wù)撌裁础?
范楊雪兒發(fā)覺身旁左青鸞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卻顯出怪異相,順著她的目光,就看到了院中賞花的二人。
這不是青鸞剛剛介紹給自己的兩人,她一時竟然覺得,院中那位公子的背影,和剛剛對面時的神態(tài),截然不同,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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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中,有出塵、淡然、飄逸、灑脫之感。
像極了隱世高人,與世無爭的厚重之士。
不過,她馬上打消了自己的胡亂猜測,對,是胡亂猜測。
一般的禮儀,引見雙方,如果一方地位太高,另一方地位太低下,往往只給低下者,引見高位者,而不會把低微者,引見給地位太高的人,畢竟人家日理萬機,哪有時間記得見過的眾多小人物。
剛剛左青鸞根本都沒引見對方,顯是無足輕重之人,自己還猜測是什么高士,多么可笑。
再說高士,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