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資格夠,發起挑戰,鴻鵠公子來者不懼。
冷鴻鵠對自己及眾人的表現,都很滿意。
然后,眾人目光被擂臺下所吸引。
在萬眾矚目中,井三張戀戀不舍地離開小乙的懷抱,竟然慢悠悠邁著碎步,順著臺階,一步步走到臺上。
有心的觀眾就發現,當井三張邁出第一步時候,像一個初生的嬰兒,竟步履蹣跚。
然后,一步比一步結實,每走一步,身上氣勢就重一分。
就這樣一步又一步,真正懂得的,就會知道,她這是在聚勢。
等到踏上第一級臺階時,她身上衣袍都被靈力鼓漲起來。
終于來到了臺上,她的氣勢已經聚集到恍如滔天。
最后,終于站到了距離鴻鵠公子一丈遠處,腳下不丁不八站立著,雙手背在背后,在眾人眼中,她儼然一位隱世長老,竟有飄然出塵之感。
身上王道氣息雖然不濃,可強者霸氣,居然頗多。
靈力鼓蕩的白袍,衣襟獵獵作響。
冷鴻鵠取出自己的劍,竟是一把太初天寶劍,透著黝黑的光芒,鋒利無匹。
看來天劍宮家底還是很殷實。
這位天劍宮少宮主,已經掌中握著太初天寶了。
冷鴻鵠,看一眼對方,見其還是倒背雙手,似無意取出劍。
這是什么意思?
“你這兩天頻頻以那兩招取勝,盡管使出你那拿手兩招吧,看我憑手中劍,能否破解了你這兩招。”鴻鵠公子冷然道。
“就憑你?……根本不配讓我用劍。”
井三張此話音剛落,臺下徹底炸鍋了。
“什么情況,此女怎會如此狂妄?”
“鴻鵠公子是什么人物,她竟敢徒手接公子的劍招?”
“她是瘋了,還是傻了?怎么敢如此小瞧鴻鵠公子。”
“……”
眾人徹底懵了。
見鴻鵠公子還愣在當場,淡淡道:“你還不出手,在等什么?”
似是被這種氣勢和輕蔑激怒,鴻鵠公子再不容情。
找死!
一聲大喝,身體騰空而起,身劍合一沖了過來,身既是劍,劍還是劍。
疾如流星,快似閃電。
然后,這一丈的距離,真成了鴻鵠公子難以逾越的天塹。
在劍尖僅剩下數分距離,就刺到了井三張時,
噗通……
鴻鵠公子的身體,重重掉落在臺面上。
是掉落。
像是一個被拋起的沙袋,最后在重力作用下,掉落在地上。
這是眾人眼前所見詭異一幕。
而鴻鵠公子卻并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他正在把自體所有靈力,都由腳經下肢、腰、臂、手,傳遞到劍身,甚至劍尖。
這蓄勢一擊,他是想一擊致命,一擊敗敵。
他完全被激怒了。
原來的鴻鵠公子,一向以正直、冷靜、逆戰聞名,可是,這井三張的風頭,最近完全壓過了他,令他換了冷靜。
對方一直用兩招,我偏用一招,并且重創你,令你對藐視我付出慘重代價。
這是鴻鵠公子出手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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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身體內部發生了什么。
突然這處玄竅針刺一般略微痛了一下,然后就莫名阻塞了。
一處玄竅、兩處玄竅……五處……八處……十八處……三十八處……六十處……九十處……更多,越來越多的玄竅阻塞,經絡和靈力的運轉馬上遲滯。
這直接導致了靈力運轉受阻。
體內靈力,正常情況下,是一股粗細不等的流。剛剛覺醒靈力的初元境,更像發絲般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