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情感、覺障的毒，不是指物質的毒。”初夢寒語氣更嚴肅。

“我更迷糊了，姐，你不要繞了，直接說吧。”小乙懇求道。

“我愿本指望，你自己覺察、覺悟，因為此事由我來說，殊為不便，如今看來，青龍指點你，你一點也沒放在心上。”初夢寒略嗔道。

“姐，青龍哪句指點？”

“實相無相……皆為虛妄……你可知世間的魔怎么來的嗎？”初夢寒突然話風一轉，問道。

“我所知恐怕也不是全部真相，姐姐幫我解惑吧。”小乙嘟囔道。

“你現在看到魔女夜無語，確實真實存在，是吧？”

“是啊，這還能有假？”

“世上哪有絕對的真，絕對的假？魔是人神心頭的一個念頭，只是念力強了，化虛成實而已。而這實，也只是相對的實，非實相之實。”

初夢寒的話，玄之又玄，卻非故弄玄虛，小乙似懂非懂。

青龍當然通透看到了你身上所以物件，以及物件中一切之人事物——甚至神。

他是世間維護凡神兩界秩序的，他都沒管，你不覺得有些怪異嗎？”

“啊！我是甚為疑惑。青龍大有深意地說什么實相非相，卻不知其為何不管嫣然姐。”

“只因她并非實相，是你心念所化。從你十二歲開始，不斷強化此心念，越來越強，越來越接近真實，只是，你念力愿力太過強大，你騙過了自己的心相，就由虛化實了。

可這并非真實的實相。哪怕越來越接近，卻永遠達不到，所以，你身邊所有人，你想讓他們看到，他們便能看到。

甚至，高貴如龍，也在第一眼，讓你騙到了，以為那是真的。

差一點要執法，可是，他發察覺了真相，那只是你心念所化，所以，他怎么可能對一個虛影動手。”

初夢寒此語，猶如石破天驚。

“啊！”

“你是說……”

“嫣然姐……是虛幻？”

小乙震驚到不能思考，不能回憶……

“你的心念和她的不甘，你是念力，她是怨力，兩股強大到了極致……后來的，都是她的一股念力、怨力，當然，后來，也多了些另外的情愫。

她也只是你救回的一縷殘魂，是借尸還魂的殘魂而已，那具尸體里，是微弱的殘魂。

對于她，你愛上的，是你自己的心念，是你自己心頭的假像。

你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也只有在你身邊，這假像才更像真的，除你而外，任何人身邊，她早就魂飛魄散了。

所以，她也為你不遺余力，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所以才長久打坐，就好像你劍帝師尊的長眠一般。否則，殘魂消逝速度，太快。

她不是我，我是不生不滅的創世初。她只是神界普通的存在。只是，她這縷殘魂，剩余能量，比你那劍帝師尊強大，還有他是現世的，你撿帝師尊太久遠，如此而已。”

“……”

小乙的神識像是被凍結，全身似墜入永恒冰窟，如癡如醉。

……

不知多久，他才幽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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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是創世初，一定有辦法，求你幫幫我。”

“稍微利用一下規則的漏洞，在規則之內，做些力所能及的可以，我也無法忤逆天道。”

初夢寒清冷的語氣，卻似有不忍，又道，“你和我不同，你不是創世初，什么規則，什么秩序，你可以隨便去打破，去砸亂。

前提是，你要有那實力！

放心吧，此事，先這么放著吧，以后，你實力足夠強大，你帝劍師尊那一縷，目前一直在長眠的殘魂，都有可能比現在有所變化，而你的嫣然姐，應該有其他變數。”

看小乙仍是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