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來找藍泠兒解悶兒的云傾月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遇上這么一出,趕緊拉著藍泠兒細細詢問了始末,原來是凌徵燁那日見了藍泠兒之后便日日記掛,不時的送些東西。
恩客送些東西來本是再尋常不過,何況凌徵燁出手闊綽東西實在難得,藍泠兒也就收下了,哪知道從這開始凌徵燁開始變本加厲,日日堵在醉花樓門口,說是要給藍泠兒贖身。
云傾月聽藍泠兒說這事的時候語氣岔岔頗有些不平,明顯是有些不虞,可是此此事實在可樂,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恩客追著贖身還不愿得,泠兒啊,我瞧這整個京中怕是就你一個。”
云傾月這話不錯,凌徵燁一表人才家世不俗,本身也是個有能耐的人,性子又和樂活潑,實在是再好不過的贖身人選,藍泠兒確這樣不愿意。
被好友揶揄的藍泠兒有些氣悶,刮了云傾月一眼便轉過身不在說話。云傾月身為慕纖塵的王妃自然知道他的好友是什么性子,這凌徵燁本是個十分不羈的男子,從未聽聞他鐘情于誰,眼下看來竟然是拜倒在藍泠兒的石榴裙下了。
眼下藍泠兒生悶氣不愿理云傾月,云傾月便揣著些好玩兒的心思走到凌徵燁面前打量她。凌徵燁知道云傾月與藍泠兒是至交好友,原本就像叫她替自己說說話,今日一看她二人情分深厚,當即大喜,拉過云傾月。
“傾月,你行行好,替我勸勸泠兒吧。”
凌徵燁也是京中出了名的世家子弟,何時這樣低聲下氣的求過人,眼下他為了抱得美人歸,對著云傾月期期艾艾的模樣倒是十分順暢沒有半點架子。
云傾月掃了他一眼,凌徵燁趕忙彎下身來兩手合在一處晃來晃去,眼睛瞧著云傾月,哀求之意不言而喻,見他這樣子,云傾月據地有趣,勾起嘴角拍了拍他的肩膀,凌徵燁見狀以為云傾月答應了他當即喜出望外想要道謝,不料云傾月開口卻說了一句。
“我與泠兒是至交,自然是站在她那邊,你得靠自己的真心打動人家才成,不要動小心思。”
云傾月這話說得有些教訓的意味,凌徵燁被訓斥蔫蔫的垂下頭像霜打的茄子一般,云傾月見狀又補上一句。
“眼下她不愿見你,你在這兒杵著也是叫人厭煩,不如想想別的法子。”
這話叫凌徵燁茅塞頓開,當即謝過云傾月起身離開,藍泠兒還在房中生悶氣,云傾月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一把抱住她。
“好泠兒,我都替你把他打發走了,可別生氣了~”
云傾月的撒嬌藍泠兒十分受用,當下小小的白了她一眼,紅唇卻難以抑制的勾了起來,轉過身捏了捏云傾月的臉蛋,嗔怪到。
“數你鬼精靈。”
哄好了藍泠兒,云傾月悄悄吐了舌頭,挽住藍泠兒的手臂,歡歡喜喜的叫藍泠兒出門帶自己參觀商鋪,藍泠兒被凌徵燁堵了半日也正氣悶,思來想去出去散心也是十分好的,當即應下。
藍泠兒和云傾月出了醉花樓,一路直奔二人合資的鋪子去了,今日雖不是什么年節,可鋪子里的人依舊不少,送往迎來一拍欣欣向榮的景象,云傾月瞧在眼里樂在心里,當即摟著藍泠兒稱贊
“泠兒的手段好厲害,竟然把鋪子管的井井有條。”
這樣奉承的話藍泠兒聽得多了,她向來不往心里去,可是云傾月每每夸揚她,她都不免有些自得,當下美目一轉,瞧著云傾月。
“讓我猜猜,我們月兒是想讓我夸你知人善任呢還是有經商之才呢?”
云傾月聽了這話也笑的開心,二人歡歡喜喜的說著話,一旁忽然傳來不和諧的聲音,是個女子,言語很是跋扈。
“青天白日的,王妃和妓子混在一起,也不怕惹人笑話。”
說話的是祁萱,她鐘情慕纖塵已久,自從那日聽說云傾月是慕纖塵的正妃以后便看她怎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