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女口不擇言,沖撞了慕王妃,還請王爺見諒。”
慕纖塵盯著云心幽虛虛蹲下去的姿勢,無言,云心幽一看慕纖塵這架勢,就知道他是要動真格的了。
連忙給蘇氏使了個眼神,朝著云傾月那邊行了個禮,“還請姐姐不要跟我計較,我也是受得打擊太大了,才會口不擇言的。”
“行了,你也別端著了,幽兒都給你道歉了,而且即使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你也應該負一半的責任,我罵你也是為你好,不然這事在以前都是要浸豬籠的。”云心幽剛說完,蘇氏就上前裝模作樣的說教了幾句。
蘇氏自說自話著,同時還上前將云傾月扶了起來,“哪有讓娘家妹妹一直拜著的規矩。”到底還是顧忌著慕纖塵,蘇氏將云心幽扶起來后,連忙帶著她后退了兩步,這個男人惹不得,還是少惹為妙。
云傾月沒有理會自彈自唱的二人,只是一直看著棺材里躺著的云丞相,不想慕纖塵突然屈膝跪在了云傾月的身邊,別說旁人了,這個時候,就連云傾月都驚訝的看向了慕纖塵。
慕纖塵轉頭,帶著安撫意味的摸了摸云傾月的頭,而后朝著棺材拜了一拜,“岳父放心,以后我會守著月兒的。”
慕纖塵這一句話,像是打開了云傾月的淚穴,她的眼淚不斷地往下掉,只要一想到父親是如何偷偷的對她好,她的心就忍不住又痛一分。
正是因為云丞相,她才能安安穩穩的活到現在,是他背著蘇氏給她找老師,默默的培養她,希望她成才。
一日為父,終身為父,以后的每一天,她都不會忘記父親的遺愿,她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好好的堅強的活下去。
云傾月看了慕纖塵一眼,目光重新聚焦在棺材里那一張蒼白的臉上,心里想著,“爹,你放心吧,纖塵他對我很好,以后的路有他陪著,我一點都不怕。”
“爹,你放心,月兒一定會將兇手繩之以法,一定會讓他血債血償,以祭您的在天之靈。”
云傾月在心里發誓,精神一緊張起來,再加上又跪了片刻,身體馬上就受不了了,就這時,她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暈了過去,還好慕纖塵及時接住了她。
“太醫!”慕纖塵叫了隨著他們一起來丞相府的太醫上來,被告知云傾月只是傷心過度,回去好好休息放松下心情就可以了,他這才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回了王府。
臨走前還不忘威脅了在場的人一番,“別再讓我聽到那些不利于月兒的言論,月兒仁慈,我的刀可不眨眼。”
王府里,慕纖塵看著云傾月熟睡的容顏和她蒼白的臉龐,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月兒,你放心,有我在,誰也別想傷害你。”
慕纖塵給云傾月理了理頭發,蓋好了被子后便悄悄的離開了房間,去了地牢。
“審的怎么樣?”慕纖塵詢問負責審問的暗衛,暗衛低下了頭道,“不管用什么邢,就是不說,是個硬骨頭。”
“呵。”慕纖塵從暗衛手中接過鞭子,走進了審訊室,那此刻被綁在柱子上,渾身都是傷痕,血水留的到處都是。
“是誰指使你暗殺慕王妃的?”慕纖塵問著話,眼睛卻沒有看向那個刺客,好像毫不在意他的答案一般。
那刺客閉口不言,想著傳說中的戰神也不過如此,誰知迎頭就是一鞭子,這一鞭比之前暗衛下手的都要狠,刺客不禁痛呼出聲,是他小瞧了人家么?
“你不說本王也知道,無非就是幾個看本王不順眼的跳梁小丑罷了。”
“聽說左丞相前陣子向皇上交了份奏折,皇上覺得他折子寫的不錯,賞了他挺多東西的。”
“林刺史最近剛破了處案子,正得皇上看重,好多人都想跟他交好呢。”
“……”
“聽說紅門最近的據點都被拔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