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卓言讓人把云傾月帶到了一個廂房里面,打算單獨跟云傾月聊一下。
精致的廂房里面,餐桌上擺著各色小巧的餐點,床榻邊上的落月沙,把整間房間襯托得極盡華美。
云傾月端坐在床上,臉上一本正經,不卑不亢地看著傅卓言。
傅卓言圍繞著床前不停的來回踱步,深邃的眸子里盡是對云傾月的打量。
他嘴角微微翹起,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看著我做什么?難道是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不成?”
云傾月被盯得渾身不自在,為了給慕纖塵他們打掩護拖延時間,不得不獨自一個人面對傅卓言。
“不,我在想,你怎么能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夠逃出我的手掌心?”
傅卓言有點陰郁的說道,雙手負在后腰,仰頭大笑。
“你再怎么躲,最后還不是被我找到了。”
傅卓言看著云傾月,眼神里面有一絲嘲諷,更多的是不甘心。
他有什么比不上慕纖塵的?現在整個國家都收歸他的囊中,哪個女人不想坐上皇后的寶座?
而偏偏眼前這個女人……
“因為不喜歡,非我心中所悅,豈能低頭?”
云傾月微微抬眸,認真地盯著傅卓言,回了一句,她的語氣十分平淡,好像眼神之中早就已經悟空一切,什么都不在意似的。
“更何況我早已為人妻,身為人母,豈能好女一人嫁二夫?”
云傾月微微笑了一下,不及眼底。
身上散發出一股恬靜的氣質,讓傅卓言一下無所適從,竟然惱怒的握緊雙拳,想要暴怒。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這么明確的拒絕自己,拒絕了自己明目張膽給她的皇后的寶座。
那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至高無上的權力和地位。
“我不介意你曾經是別人的女人,你就安安心心的跟我回宮,做我的皇后吧!”
傅卓言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認真的看著云傾月說道。
“做你的女人?”
“呵!請問你有什么資格說這句話?我曾三番兩次被云心幽刺殺,但是你卻充耳不聞,這就是當你女人的下場?”
云傾月不免覺得有點好笑,抬起頭來譏諷的對傅卓言說道。
“我若是跟你回宮,說不定到時候直接就一尸兩命,連性命都不能保全,談何安樂的生活。”
云傾月的情緒有點激動,傅卓言一聽到此話,心中不免更加惱怒。
就只有這個女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注定要待在我身邊。只要是我想得到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傅卓言囂張的說道,命人進來,打算強行把云傾月帶回宮中。
“小姐,請吧!”
兩個生面孔的丫鬟進來禮貌的說道。他們身后的小廝手里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粗布和麻繩。
萬一云傾月不配合,他們正準備上手,直接把云傾月捆著帶回去。
“哼!我自己會走,不勞你們動手。”
云傾月怕這些人下手沒個輕重,傷及腹中孩兒,所以便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傅卓言,自己跟他一起回到宮中。
云傾月即將回到宮中的消息不脛而走,云心幽聽到此消息之后,氣得直接暈了過去。
床榻之上,云心幽幽幽轉醒,腦袋上面的暈眩,只能讓她虛弱的躺在床上休息。
“王妃,要不要叫太醫?”
紅姑姑在邊上伺候著,輕輕的給云心幽擦了一把汗,試探著問道。
“不必。”
云心幽記住了傅卓言的話,不敢輕易尋找太醫,只能自己死死的撐著。
就算身子多有不適,只能硬挺著。
紅姑姑心里靈機一動,這正是表忠心的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