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菱晗怎么能夠受得了這樣的屈辱,張牙舞爪的又沖了上來,光明正大的比試,云傾月可絲毫不害怕她,直接將他制服住,掛在了臺柱身上,“你在這里好好反省反省吧,同為司家子弟,你卻如此出言不遜,惡意中傷他人,人實在可恥,可悲。”
說完這番話,她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看著臺底下的所有人。
沒有人會上前去幫她。
槍打出頭鳥的道理,所有人都明白。
司菱晗更是驚慌不已,不斷的叫罵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過是一個在外面的野丫頭,誰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我叔父的女兒,敢在這里放肆!”
“我今天就是要讓你知道,惹了我可是要有下場的,否則的話,那豈不是太輕易就放過你們了?”云傾月瞇著眼睛,低頭笑了笑,“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司菱晗更是驚懼不已,大喊大叫。
撕心裂肺的聲音,仿佛要穿透過廣闊的演武場,穿透過層層云霄,將鳥都驚得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沒過多久,司旬來了,周圍還有其他幾個司家長輩,不過都是說不上話的。
看見眼前的場景,心中驚訝不已,連忙對身后的奴仆說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把她放下來?”
司菱晗早就已經被嚇傻了,尤其是剛才云傾月在她的面前晃悠,她又受制于人,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真害怕她手中的長劍一個不慎,就刺入她的心臟。
她不斷的哭哭啼啼,抽抽噠噠的。
“到底誰干的?”司旬憤怒的說道。
是誰敢對司家子弟動手。
所有的人,目光若有若無的放在云傾月的身上,仿佛她是罪大惡極之人。
云傾月也不在意,既然不顧后果的做了,她就會承擔后果,他可不像是司菱晗那樣膽小,便痛痛快快的說道“是我做的沒錯,可您不想聽聽前因后果嗎?”
司旬冷靜了幾分。
他心中當然明白,若不是司菱晗挑釁的話,以云傾月的性格,應該不會至于做到這個份上。
這些天來司家的人可沒少動手,云傾月也倒是好脾氣,只是是防范,也不主動出擊。
見司旬還算是公正,云傾月這才說道“我這聽說司家子弟每月都有比武大賽,可以促進共同進步,便來湊熱鬧,沒想到,卻被他們逼著比試一番,想想比試也就比試,正好看看自身有何不足之處,也免得丟了父親的臉,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在比試的過程當中,司菱晗不遵守規則,對我暗下毒手,還好有司丞毅相救,我才免于一難,否則我現在的傷,可比她嚴重的多,事后她還出言不遜,您說她,該罰還是不該罰?”
司旬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司菱晗,便笑了笑說道“你說你罰也罰了,點到為止即可。”
“司家對待武術的態度,難道就是這樣任人踐踏嗎?”云傾月冷笑了一聲。
話音剛落,朱漆色的演武場大門被推開,還沒有見人,聲音先到,“當然不是如此。”
眾人齊齊朝著那個方向看去,只見大供奉帶著人朗步而來。
所以有人撿到大供奉,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大供奉笑了一聲,“這到哪都有規矩,擂臺上有擂臺上的規矩,我司家不是不重禮數之人,司菱晗破壞規矩,殘害司家子弟,按例當罰,應當重罰,不容放過。”
司菱晗一聽大供奉這么說,腳一軟,緩緩地癱倒在地上。
在大供奉面前,她不敢多言。
大供奉淡淡地笑了一聲,又轉頭看向司旬,“這司家如今都成什么樣了?”
司旬不明白他的話。
大供奉的言語忽然又凌厲了起來,“賞罰不明,這么多年,你就是這么管理司家的嗎?”
司旬一時無語。
大供奉又冷笑了一聲說道